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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爸给他起名字,为什么不叫“林帅”
或者“林英俊”
呢?可能是因为太俗。
我弟鼻尖红红的,说明刚刚掉的眼泪非常真情实感。
他就这样,一哭就鼻尖发红,多少年都没变过。
不知道这是他什么时候准备的润滑,冷湿粘腻地被淋在股缝间,穴口被他的手指缓慢刺戳,不一会儿就捅了一根进去。
和以前差不多,不过是根手指头。
又有些不一样,这是我弟的。
血脉相连的感觉很奇怪,恶心,尴尬,还有点新奇。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肠壁乖顺地变软,黏糊糊又乖巧地吞吐着手指,让它进进出出。
似乎取悦到了林炘爝,他笑了一声:“哥,你好乖。”
我没空理他。
身体诚实地变得敏感多汁,像软乎乎的桃子,随便一戳就是水。
指头搔过一点时我猛地一抖,我弟压低声音问我:“哥,是前列腺吗?”
他没想着我回答,抽出手指,下一秒,穴口就顶上了一个滚烫如烙铁的硬物。
人的垂死挣扎是求生本能,那一瞬间尽管知道不可能,但我还是挣了两下,手腕的铁链发出叮当脆响:“炘爝求你,别,不要……啊!”
他顶胯,狠狠操进穴口。
他低头,又柔又轻地舔舐我的耳垂,带着安抚的意味:“哥,有不舒服吗?”
我侧头,呆滞地看着窗外,不知什么时候竟下起了雨。
阴沉的天气给空气增加了湿度,本来已经干涸的泪腺又流淌出水来。
眼泪混合着窗外的雨珠,一起落下去。
空气湿漉漉的,我也是。
我之前想得没错。
刚成年的准大学生,活儿是真的烂。
我迷迷糊糊算了算,大概五分钟?我低头看了眼我弟的玩意儿,啧,中看不中用。
大是真的,软得快也是真的。
我言不由衷,没几分真诚地假意道:“恭喜你啊,脱离处男行列。
行了,滚吧。”
我弟把头埋在我颈侧蹭了蹭:“哥,三十万一晚上,不是一次。”
泪水已经被枕巾蹭干,我木木地看着身上的人:“……哦,那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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