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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干净整洁,物品摆放有序,可见那小厮虽然不大伶俐,但也算手脚勤快,钱弄墨这么想着,忽然在架子上看到了一个有些眼熟的东西……那是一个堪称巨大的、描金绘彩的、花里胡哨的木匣子。
“钱姑娘,请坐。”
荆少语招呼她坐下。
钱弄墨又看了一眼那个木匣子,欲言又止,坐下了。
荆少语替她倒了杯茶。
钱弄墨谢过他,端起茶杯啜饮了一口,又瞄了一眼那个有些浮夸的木匣子,轻咳一声,问,“荆公子去过琳琅阁了?”
荆少语注意到她的视线……这是看到那个甚是浮夸的大匣子了,原来这匣子是琳琅阁的特色啊,他略有些不大自在地摸摸鼻子,点头,“昨日回来的时候,顺路去了一趟。”
从钱家到桥水街的琳琅阁再到钱家酒楼……似乎并不顺路?
不过也可能他只是想遛个弯罢了,但这个大匣子可是非同一般,能让纪宝来用上这个大匣子……荆公子这是消费了多少?
荆公子的钱袋子还好吗?
钱弄墨强迫自己收回视线,拿出原先向他借的那两半银锭放在桌上,“物归原主,多谢。”
“不必客气。”
荆少语点点头。
站在一旁的阿勺见到这两半银锭一下子瞪圆了眼睛……怎么就不必客气了?!
荆少语竟然把这么重要的证物借给这位钱姑娘了?且没有知会过他!
“荆公子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
钱弄墨想着荆公子帮了她这样大的忙,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关心。
“这里床铺舒适,饭菜也美味……”
荆少语话音还没落下,角落里便传来了一声抽泣声。
“……”
荆少语扭头看向站在角落里不知道要做什么妖的邵时有。
钱弄墨也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也不好贸贸然出声询问。
倒是与阿勺站在一处的小碗见状,可怜他脑子不大好,问了一句,“你怎么啦?”
脑子不大好的阿勺抹了抹眼睛,摇摇头,“我就是替我们公子委屈……我们公子以前非高床软枕不卧,非山珍海味不食的……现在竟然委屈到住酒楼客栈呜呜呜……”
这……这么娇气的吗,荆公子这是什么来历啊?
钱弄墨默默看了荆少语一眼,默默收起了差点产生的非分之想,养不起养不起。
“阿勺。”
荆少语眯了眯眼睛,警告意味很浓地叫了他一声。
阿勺委屈地扁扁嘴,垂下头不作声了。
事实上钱弄墨对荆少语的身世来历很好奇,毕竟在他拿着那枚盗铸的银锭出现在她家的铺子里之时,她是绞尽脑汁想要查出她的身世来历的,然后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现在荆公子帮了她们家这么大的忙,她再疑他似乎便有些不大厚道了。
钱弄墨稍稍坐了一阵,便起身告辞了。
出了酒楼,刚坐上马车,荆少语忽然大步走了出来。
“钱姑娘留步。”
钱弄墨掀开车帘,探头看他,“荆公子有什么事吗?”
荆少语递给她一个小小的绒布袋,“送给你,谢谢你的桂花酒,还有之前的……花露烧。”
说到花露烧的时候,他自己先笑了。
他不提花露烧还好,这三个字从他嘴巴里说出来就仿佛有了些别的意味,钱弄墨只当他是想起了那日酒后的事情……一下子烧红了脸。
她讷讷地接过了绒布袋,“这是什么?我可以打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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