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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其殊:“……”
他板着脸:“废话,本座能不知道这个?”
他还真不知道。
景其殊的马都在珩容面前掉完了,这会儿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
珩容几次拐弯抹角地想提醒他怎么变小,景其殊这会儿要再跟他别扭,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了,他很听话地按照珩容提点的方式运转自己周身的灵气。
化作鲛人后,灵气运转大不如从前,一身傲人修为也消散于无形。
废了好大劲儿,他才从一只正常大小的鲛人,变作了只有珩容手掌大小的鲛人。
变小之后,他缠在自己的衣服里,用一条袖子遮住胸口,雪白圆润的肩膀露在外面,乌黑的长发垂下,低着头,小声道:“我好了。”
这样的仙尊未免有些太可爱了,比当年化不了形的小鲛人还可爱。
珩容多看了两眼,在景其殊发飙前弯腰,从他的衣服上撕了一块布下来,递给了景其殊。
意思是让他用这个遮住上半身。
景其殊一开始还羞羞答答的,但想到自己如今这么小,估计就跟个袖珍玩偶差不多,便放开了遮挡身体的袖子,拿着那块布,就要往肩膀上系。
布大小合适,可景其殊笨手笨脚,系了半天,毫无进展,他是他,布是布,两者之间没有发生任何联系。
景其殊只好将布披在身上,闷声道:“我们走吧。”
珩容没忍住笑出声来,一万年不见,小鲛人变了许多,但这笨手笨脚还如当年一般,他漆黑眼眸深处透出些许怀念,弯腰,将小鲛人身上的布拿了下来。
珩容轻声道:“抬手。”
他弯腰凑近,阴影落在景其殊身上,将小小的他完全笼罩住。
近在咫尺的脸俊美无俦,漆黑的眼眸深处透着一丝邪气,但又很温柔。
景其殊有点脸热,他自暴自弃地张开双臂,珩容将那块布穿过他的右侧肩窝,像系袈裟一样,将扣子系在了他的左肩上。
动作的时候,他小指指甲边缘轻轻从景其殊胸口扫过,碰到了其中一颗小豆豆。
景其殊整个人一缩,抱着自己的鱼尾巴,蜷成一团。
珩容却没注意到,系好之后,将景其殊抱了起来,低声道:“仙尊,得罪了。”
景其殊:“……”
是挺得罪的。
他想揍人,但是揍不动。
珩容把景其殊放在自己的衣领里面,让他的鱼尾呆在里面,手扒在衣领上,脸露在外面,自己又从芥子空间中取出一件黑色披风,系在身上,将景其殊遮得严严实实。
外面没人时,景其殊可以拨开披风,看到外面的景物,有人时将披风一关,谁也发现不了他胸口还藏着一只小鲛人。
临走前,珩容还将景其殊脱下来的衣服收了,放进芥子空间一并带走。
他去了附近小镇上的一家客栈,进了房间,景其殊先给宣怀瑾传了一道千里传音,说他查到一点有关幽冥道的线索,独自去追查了,让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要等他。
对于景其殊这种忽然离队的突然行动,宣怀瑾应付得十分熟练,通常,景其殊离队的时候,就是他在外面闯祸的时候,偏偏宣怀瑾还阻止不了,只能匆匆与锦华州主告别,回天道盟准备收拾烂摊子。
楚轻衣则将府中弟子派了出去,鹿鸣山中有人利用百姓生气炼阵,她怀疑锦华州别的地方也有此等现象,她身为锦华州州主,在位一日,便要护锦华州普通百姓一日。
而客栈这边,传完讯的景其殊灵力抽空,宛如一条死鱼,裹着他的小毯子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珩容出门去了,房间中很安静,他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多久,景其殊就被烫醒了,他整个人像是被丢在沙漠里暴晒了十天一样,感觉浑身上下都起皮了,身体要被晒化了,瘫软无力,身上裹着的织物还在不断吸收着他皮肤的水分,景其殊难受极了,身体蹭来蹭去,终于将织物蹭开,皮肤接触到身下平滑冰凉的木制桌面。
这桌面用蜂蜡包了浆,触感还挺舒服,神智浑噩的景其殊忍不住蹭了起来。
珩容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幕,只有巴掌大的小鲛人闭着眼睛躺在桌面上,之前用来包裹他身体的布料早就被解开了,他光溜溜的在桌面上蹭着,缩小版的鱼尾一翘一翘的。
珩容:“……”
他冷静地走到桌子旁,将木脸盆放在桌上,把还在蹭来蹭去的景其殊捧起来,轻轻放进水里。
刚才还神志不清蹭来蹭去的景其殊一入水,整条鱼就舒展开了,他先是沉了底,在盆地冒了个泡泡后,终于清醒过来。
微凉的水吞没他的身躯,驱走他身体深处的燥热,景其殊长舒了一口气,动作熟练地在盆地撒了个欢儿后,从水中探出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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