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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宿峦从他身子里抽出来,亲亲他的眼角,亲自替他清洗身体。
明斓见他抱着自己一股黏糊劲,又蹭又摸,知道对方一定没吃饱,顿时不敢乱动怕又点火。
萧宿峦把他按在浴桶中,轻轻揉搓掉身上黏糊糊的液体。
明斓被热气一熏,一直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迷迷糊糊差点睡着。
男人鞠了一捧清水冲洗他的头发,修长的手指在头皮上轻轻按压。
“门派的事真的那么重要?”
明斓本来都快睡着了,听他这么一说,懒洋洋回了一句,“当然,那是男人的面子。”
萧宿峦闻言在他腰上按了几下,明斓神情委顿倒抽着气,原来面子这种东西他早就没了。
“一琴门怎么惹到你了?”
明斓心说,你就惹到我了。
嘴上不停,“一琴门的人都不是男人。”
天天妖里妖气,穿的比女人还金贵,大丈夫就应该粗布麻衣大裤衩!
“不是男人?”
萧宿峦眸色渐深,食指沿着脊背下滑在某一处停留。
“你确定?”
明斓哆嗦了一下,老实闭嘴。
照这么洗下去,洗到晚上都洗不完
。
洗完澡又叫上一桌子好酒好菜,明斓因为归心似箭,风卷残云扫荡半桌后,嚷嚷着要赶回去。
此时已是日薄西山华灯初上,他看着天色一点一点暗下去,就像看见了陈贤越来越黑的一张脸。
嘴里叼着一只苹果,抢在萧宿峦前面出门。
走之前还不忘恶狠狠威胁对方晚一点回去,自己回去得再晚至少还能有一个垫底的。
男人吃饱了以后一向比较好说话,萧宿峦侧头支着下巴兴致盎然地注视他扶腰叉着腿走出去。
明斓腿软到不行,拖着身体回到客栈。
陈贤沉着脸坐在客栈中,见他一脸慵懒眉眼含春一摇一晃,颈上还有不少青紫印子,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度。
陈贤都懒得开口,鼻孔里出了几口气,敷衍地点点头。
明斓知道自己这样子实在无话可说,挠了挠头,找了张椅子坐下,至少还可以看萧宿峦出糗。
燕陶贼兮兮凑上去挤眉弄眼,“师兄。
一琴门弟子都在面壁思过。”
明斓叹了口气捶腰,他现在在陈贤心里的地位连那些一琴门的弟子都不如。
要不是看在沉山派只派了他和燕陶两人,少了他这趟任务无法完成,陈贤早把他赶回家了。
伸手揉了揉小师弟的脑袋,欣慰道,“你昨天晚上没出什么事吧。”
燕陶拼命点头。
明斓一脸宽慰,他腰酸得厉害,是以没注意到小师弟的耳朵悄悄红了。
“师兄。”
燕陶又开口了,“你昨晚上哪去啦?”
明斓气急败坏吼他,“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
燕陶吐吐舌头乖巧地替他捏肩,盯着他脖子瞧了好久不怕死进言,“师兄你脖子上好多印子,是和人打架了吗?”
……萧!
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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