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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云峥自是乖乖受教的听话模样,仰着些许圆润明晰的小脸,掷地有声的正色应道:“祖父之言,孙儿时刻谨记在心。”
想是午后的阳光太过温暖,乔爹又打了个疲困的呵欠,摆了摆手,道:“好,和你小姑姑一道去吧。”
说罢,携了乔娘的手,握在掌心,一同离去。
乔云峥比乔嫣然只小七岁,乔云峥精神饱满的嗷嗷吃奶时,乔嫣然苦滋滋的以药充水喝,乔云峥生龙活虎的开始蹦蹦跳跳时,乔嫣然好似那弯细青翠的柳枝,一阵清风就能卷飞一般,因身体孱弱之故,乔嫣然直到十四岁,仍被养在乔爹乔娘的主院,乔云峥自幼随母给祖母请安,时常会见到,那个精致到玲珑、剔透到无瑕的小姑姑,看她笑意丽丽柔美,清音碎耳明澈,不由心生亲近之意,也期盼小姑姑身体康安。
如今,小姑姑身子已然大好,脸色不再似从前那般苍白,还能抱着幼弟哄他一起玩闹,祖父祖母舒心宽慰,乔云峥也暗自高兴,想到小姑姑常入皇宫见太后姑祖母和皇上表叔,于是笑眯眯的问道:“小姑姑,那个长的又高又俊,一直对你笑的,是不是就是皇上?”
乔嫣然微微一愣,随即袖袍舒展,一指弹在乔云峥额头,笑问道:“你到底是真想念小姑姑,还是跑来偷看皇上的?”
轻轻拂过脸颊的绣衣,蹭的脸颊有一点痒意,乔云峥的声音是发自肺腑的真诚,仰头笑道:“当然是想念小姑姑。”
忽又压低声音,悄悄说道:“小姑姑,我刚刚还看到二祖父家的四姑和她的丫鬟,也躲在墙角偷看,她俩人一直在嘀嘀咕咕,我听不清她们说什么,反正四姑的脸最后可红啦。”
乔嫣然摸了摸乔云峥的脑袋,轻声问道:“那她们有看到你么?”
乔云峥展颜一笑,道:“她俩说的可入神啦,压根就没发现我。”
“你也当没看见她们就是。”
乔嫣然只这般说了一句,就此揭过再不提起,随即笑语盈盈的和乔云峥说别的事儿。
入夜,乔庭然的确如约而至,且随身拎了一口描金绘彩的大箱子。
乔嫣然懒洋洋的撑着下巴,看乔庭然将大木箱丢在眼皮子下,发出极沉重实在的闷响,只余一把铁锁哗啦啦脆响在安静的夜晚,一脸快要瞌睡的没精打采,问道:“三哥,这就是让我等到现在、你要还给我的东西?”
乔庭然动作利落的坐到乔嫣然对面,从腰间摸出一把钥匙,随手抛给侍奉在一侧的竹云,浓眉自在肆意的斜挑,笑着吩咐道:“竹云,将锁打开。”
竹云弯腰去开箱,乔嫣然端了茶杯在手,静看乔庭然卖什么关子,只听“咔嚓”
一声响,竹云已将铁锁打开,伸手取下锁,将箱盖翻开,只见满满一箱子的金银珠宝,发出足以闪瞎人眼的灿光。
乔嫣然只瞄了一眼,登时就“噗”
的一声,很没形象的喷了茶,一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掏出手绢儿抹着手上的水渍,有点无语的惊讶:“……三哥,你是打劫去了么?”
乔庭然的神态则淡定无比,大言不惭道:“不错,我不是和你说过,我会去骆承志那里,搬他一箱金银珠宝,一百倍还给你银子。”
咧开嘴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笑着问道:“你看看,这些够不够?若是不够,我再到他的库房搬点去。”
不是够不够的问题,骆承志看着也不像个傻缺儿,岂会让人随随便便搬走这么一大箱财宝,乔嫣然非常纳闷道:“三哥,你和骆将军到底什么关系?”
乔庭然目光中有患难与共的同舟共济,认真的想了一想,语气庄重的答了四个字:“生死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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