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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iPad放在桌子上,准备拿着把喝完果茶的玻璃杯出去,再去接点热水泡咖啡。
他刚撕开咖啡包装,就听见裴歌那头的床上传来咚的一声,他们房间里铺着地毯,因此这道声音也有点闷闷的。
林舟回头,就看见裴歌的床上已经空了,只剩下一只孤零零的粉色卡比玩偶。
“先生?”
林舟被这道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放下咖啡走了过去。
裴歌坐在地上,脸上的表情还有点茫然,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裴歌睡姿不怎么老实这一点,林舟在前几天就已经深有感触,但那几天只是把床上的皮卡丘或者卡比丢下床。
现在的情况倒是完全相反,卡比还好好的躺在床上,掉下床的是裴歌自己。
“先生睡得好好的,怎么摔下来了?”
“睡得太沉了……”
裴歌大概还是没睡醒,他失眠太严重了,吃了安眠药之后睡得死沉,人虽然在地上,意识却还没完全回笼。
青年揉了揉眼,抬头看见林舟在面前,就抬手一楼,勾着林舟的脖子把男孩圈进了怀里。
“怎么还不睡……”
青年刚睡醒,声音有点哑,发音也有些模糊不清,“我刚刚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林舟靠在青年的怀里,小声地问他:“是什么样的梦呢?”
“我梦到了我的父亲,”
裴歌似乎在回忆那个模糊却又异常清晰的梦,“梦中的我站在他的面前——不,那是一个鲜花铺,又像是一家客栈。
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就是觉得那就是我的父亲。”
裴歌垂下眼帘,细密而漆黑的睫毛微微一颤,他们的身边只有一盏昏暗暖黄的床灯,窗外高楼耸立,灯海灿烂而奢华。
林舟的后颈一凉,紧接着就传来一阵细微的痛,裴歌伸手搂着他的腰,牙尖轻轻咬着他的腺体。
这股力度很轻,腺体也并不疼,仿佛只是在确认他的存在。
没有任何欲望而言,仅仅是在确定眼前的人仍在他的身边,不曾离开也不曾消失。
“我看见他的身边妻儿环绕,看见他们合家欢乐,幸福而美好。
他与另一个女人开了一家新的鲜花铺,又或许是客栈,我不知道,梦里一切都是朦胧的,唯独他们的幸福是真的。”
“于是我站在很远的地方,相隔街景,远远地望着我的父亲。”
“然后我走了过去,装作要买鲜花的模样,把无人之地的香水放在了桌角上,然后悄悄转身离开。”
裴歌低低地一笑,摸了摸林舟柔软的黑发。
他像是迷茫,又在自言自语道:“我真的有必要再去找他么?都说梦境是平行世界的投影,也许我不知道的地方,他早就忘记了母亲,也不知道他曾和一个女人生下过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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