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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
“你把我往死里逼,你他妈的是真没爹没娘的黑心眼是吧,我老娘的骨灰盒你都想要了是吧?呵,原来就求你宽限两个月,现在你要给我免两成,其他再顺延半年,不然……”
他从口袋里甩出一把弹簧刀来,“不然,呵呵,今天谁也别出去。”
蒋其岸再次揉揉眉骨,反问:“就两成?”
he“你什么意思?”
“少了。”
那人愣了愣,脱口而出:“什么?”
“少了,两成半年,你不够。”
“什么意思?”
“打电话,问你的副总,别有下次。”
蒋其岸的语气过于笃定,那人被震住,不由去掏手机,打电话要找人复核。
趁此时,蒋其岸回头低声对连樱说了声;“check下。”
“啊?”
连樱的心砰砰在跳,对面人手里的弹簧刀虽小,但刀尖寒光凌厉。
“check下,有没监控。”
连樱扫了下,老旧、快拆迁的弄堂,除了堆积的杂物和黑沉沉的门洞上架着的杂乱裸。
露的电线,再没有其他现代化的设备。
“没……”
连樱不安地拽住他后腰的一截衬衫,“蒋其岸,报警吗?”
“不。”
他转了转手腕,在那人挂电话,暴怒着要冲过来的一刻,反手一掌呼在了他的肩膀上。
在港城,他也用这招对付那个乐队的chii。
但这次,他没把胳膊接回去,而是在他呻吟那刻,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和在纽约教育那两个黑人流氓时一样。
接着,再一劈手,蒋其岸夺过了那把弹簧刀,在空中划了个圈,擦过自己的上臂。
白色衬衫下渗出一道殷红的血痕。
“你干嘛?”
连樱急的声音发颤,伸手捂住伤口,血慢慢从她指缝里往外渗出。
他把手机给连樱,“冯涞。”
连樱哆嗦着给冯助电话,迅速报出了大概的位置,“还有,他受伤了。”
冯助带着几个保镖,不一会儿就赶来,看到那道伤口,冯助满头冷汗。
“老板,我给你包……”
“车。”
“停在弄堂口,老板,我已经通知弗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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