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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婚礼,我愿意穿啥就穿啥!
谁看不惯,谁走呗!”
乔喜凤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眼泪一对一双的往下掉,一边哭一边骂着。
乔长贵怒气横生,抬起手就要抽乔喜凤嘴巴子。
葛六萍尖叫一声扑在女儿身上,又气又怕的哭喊:“长贵,你要干啥?今天是闺女的好日子,你也犯浑?”
“到底是谁犯浑?”
乔长贵气的浑身发抖,眼睛瞪得溜圆,咬牙切齿的指着外面。
“她穿这个糟心的玩意,被委员会的那几个小卫士看见了。
说这是资本家的鬼东西,要给咱家扣个走资派的帽子呢。”
葛六萍腿一软,瘫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
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一边扯乔喜凤身上的婚纱,一边哆嗦的说道:“快脱下来,脱下来就没事儿了。”
经历过那几年的人,谁不知道小卫士们有多厉害
乔家祖祖辈辈都是佃户,靠着斗地主分田地才吃上了饱饭。
走资派是个啥,葛六萍不明白,但是她知道挨批斗、蹲牛棚是啥滋味。
但是乔喜凤她不知道啊!
她重生回来没几天,满心满眼只有两件事,一个就是嫁给赵海洋,另外一个就是怎么压过乔宝珠。
乔喜凤仗着自己活过一次,见过了后世的繁荣景象,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觉得自己很牛掰。
还敢继续顶嘴,“我怎么了?我不就是穿了一件婚纱吗?他们自己没见识,就污蔑别我?照相馆都能往外租,凭啥我就不能穿?还有没有点人权啊?”
乔长贵插着腰低吼:“什么污蔑?什么人权?你把嘴给老子闭死了,人家是委员会的人,想弄死你有的是法子。”
乔喜凤气的眼泪含在眼眶里,心中暗骂一群没见识的人,就一件婚纱也能看在眼里。
憋了满满一肚子骂人的话不敢说出来。
委委屈屈的,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身上的婚纱脱下来,换上了葛六萍做的一件红色罩衣。
堂屋门重新打开,乔长富带着赵海洋沉着脸走了进来。
“长贵,衣服换的咋样了?”
乔长富是男性长辈,就算是亲大伯也得避嫌。
“换好了,换好了。”
乔长贵忙不迭的应承着,眼巴巴的看着乔长富:“大哥,那边咋说的?”
乔长富白了一眼坐在炕上一言不发的乔喜凤,重重的哼了一声。
“还能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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