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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哄谁?”
贾环扒开他的手冷笑道:“殿下本来和我要好,象是好朋友似的,可是一听说我累得宝玉受伤,立马翻了脸,现在居然说你不爱宝玉,那你翻脸如翻书的干什么,是天生薄情寡义?”
“我薄情?”
萧景忍了半天,这会子再也忍不住了,黑着脸站了起来瞪着眼睛。
贾环也站起来,还是恭恭敬敬地说:“不,你不薄情,殿下对宝玉是情深义重。”
萧景气极反笑,也不说什么,把他打横抱起往内室走去。
贾环吓得色变,又踢又捶:“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萧景咬着牙说:“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情深义重。”
贾环身小体弱,挣不过练过武的萧景,奋力挣扎起来,萧景力气比他大,几步进内室,把他扔在床上。
寝宫西梢间的内室,铺陈华丽,床上更是温香柔软,一股细细的甜香扑鼻而来,也分辨不出什么味,只觉得眼饧骨软。
贾环躺在床上只觉得好象进了天宫一样,居然想到:真是神仙府第,如果是个女子香闺,有美丽女主人陪着,那我也半推半就献上我的贞操了。
不容他胡思乱想,萧景扑了上去。
贾环一骨碌滚到床里侧,大叫:“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叫了。”
本来他的嗓子正在变声期间,平时细声细语还罢了,这一大声叫起来,极是沙哑刺耳。
萧景按住他,恶狠狠说:“不许叫,你敢叫我有的是收拾的法子,你师父徐默再过两个月不是要参加秋闱吗?我一道手谕给主考官,任他笔上生花,他也中不了。
你要是乖乖听话,一切好说。”
贾环停止挣扎,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只觉得这给俊脸无比可恶,想不到用这样下作的法子要胁他,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知如何自处,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想到自己为了改善眼前处境,为了将来能做番事业,拼命读书,小心周旋,违心奉承这皇子亲王,居然被要胁着雌伏身下,无论怎么努力也逃不开被欺辱的命运,不由得越想越伤心,那眼泪越流越多。
萧景看他老实,正得意地扒他的衣服,却发现身下的人已经泪流成河了。
“哎,别哭。”
萧景无奈,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他年轻俊俏,身份高贵,待人也是温柔体贴,无论男女,不管是谁,无不是曲意奉迎,就算有个别脾气大的,他只要略施手段,也是无不服帖顺从。
所以,他从来没有强迫过谁,也没想过该如何用强。
碰到贾环这种软硬不吃,心硬如铁又记仇的,真的不该如何下手,真的要用强,被人知道了,难免要笑话他连这么个卑微小子也搞不定,若是再传给裕王知道,以后不知怎么用这事损他,这弟弟阴狠刻薄,这把柄落他手里,再保不住脸面了,说不定还会指使御使参奏一本,说他强暴世家子弟。
这么一折腾,萧景再也提不起兴致来。
只得长叹一声,把衣裳穿好,说:“你哭什么?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哭吗?”
“被人强暴当然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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