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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老宅一家人回来睡觉,赵德诚又着重强调了一遍。
赵承山直觉不对:“怎么二弟家来找你麻烦了?”
被戳中真相,赵德诚心中一跳,面上不露分毫异样。
“他们确实上门跟我说了一声,我觉得他们说的也有些道理,娘若是一直找茬,影响我们家名声,对我以后的科举不利。”
赵远木不大明白:“老二家的孝敬长辈怎么会影响咱们家名声?”
赵德诚绞尽脑汁编造理由,越编下去越觉得自己说得对极了。
“爷爷,咱们与二伯家已经分家,孝敬长辈当然没有问题,就是这个度要把握好,咱们村子里已经有风言风语了,谣传我们对二伯一家敲骨吸髓,这种名声传出去,还有谁会愿意与孙儿结交?”
赵远木脸色一变:“是谁在你耳边胡说八道?”
“爷爷,不是一个人这么说,全村人对咱们家的印象都不好,觉得您对二伯家太过绝情。”
这可不是赵德诚瞎编的,在二伯家刚被分出去时,他是真在无意间听见过村人们对自家的评价。
当时他没有在意,区区泥腿子间的胡言乱语何足挂齿,而且议论的都是爷爷奶奶,与他这个小辈有什么关系?但是现在不行了,倒不是赵德诚突然间在意起流言来,而是堂妹打人是真的疼啊。
赵远木脸上露出被人误解的愤怒,他对老二确实有些忽视,不如老大老三受重视,但五根手指都各有长短,谁家能保证对所有孩子都一碗水端平?稍稍有些偏心不是人之常情?而且家里的东西也只有这么些,老大家的金孙可是家里改换门庭的关键,集全家之力供养难道不对吗?将来老大家出息了难道不会拉拔兄弟?至于老三,因为是最小的儿子,老婆子确实有些偏向他,但是也不过分啊。
老二不也好好长大成人,成家生子了么?去年受伤分家也是逼不得已,伤势轻一些他绝对二话不说给老二治,在把钱留给孙儿读书与全力救治老二也不一定能治好之间,他选择前者有什么错?赵远木自认自己这个爹当的没有丝毫问题,对赵承川伤重被放弃也没有一丝后悔。
他完全忘记了家中的钱都是老二挣来的,老二却没有资格花用,治伤都不被允许。
他也不记得赵承川在家里受到的苛待,能长大成人完全是因为赵承川自己有清醒的认知,从小就看明白了爹娘靠不住,小小年纪就拜师学打猎的手艺。
拜师全靠赵承川自己,成家也是自己一手包办,没有要赵远木夫妻俩操半点心。
“放屁!
他们懂什么!
站着说话不腰疼,咱们家当时要是把积蓄拿出来给老二治伤,不说你的束修交不上,全家人都得跟着饿肚子,再说分家可是给了一半地出去,哪里对你二伯绝情了?”
涉及到自身利益,赵德诚也点头赞同,他也不觉得把全家所有资源都给自己有什么不对,现在二房三房吃些苦,等将来自己高中,他们能得到的远不是现在付出所能比的,这明明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二房简直瞎了心,非要与老宅老死不相往来。
心中这么想,话却不能这么说,再惹怒堂妹,她是真能下狠手,正所谓千金之躯不坐垂堂,万一自己被伤了个好歹,影响到科举,二伯一家就算偿命也弥补不了自己的损失。
现在先暂且忍耐一番,可不是怕了她,待日后高升必须要报今日被辱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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