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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之后,你有什么想法吗?”
在她醒来之后,顾杨这么问过她。
想法啊她当时怎么会打的来着?“继续写文,继续工作,虽然少了不少人,不还有一珩陪着我嘛。”
当时只觉得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轻快,“现实里边有你和顾楠还有知时哥,我自己也有几个朋友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哈哈,这样也好。”
顾翎看着席间几杯酒下肚渐渐放松下来的人们,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
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开玩笑似的对脑内的顾一珩说道:“要不你也出来倒一杯,咱俩喝个交杯酒?”
“不要。”
顾一珩果断拒绝。
“为什么啊?”
“交杯酒一生只能喝一次,”
那人振振有词,“咱们早就喝过了,你忘了吗?”
顾翎微微一怔,随即忍不住笑出了声。
是啊,早就喝过了。
她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对着众人举起空杯子。
大家虽不明所以,也跟着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
说到最后,有些时候其实并不需要将所谓真真假假分得那么清楚。
她想。
有了相伴一生作为前提,我便不会在乎真实与虚妄。
番外一我的叙述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
是谁?在父亲眼里,我是一个不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犯下无可挽回的过错;在母亲眼里,我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乖乖宝宝;在同学眼里,我是阴沉且深不可测的怪人;在医生眼里……我是最不可理喻的患者。
只有在“我”
面前,我才是自己。
我今年二十八岁,跟“我”
也认识快二十年了。
我已经不记得“我”
是为什么出现的,因为我醒着的大部分时间,她都在沉睡。
我至今记得,“我”
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们处在极深极黑的脑内世界,看不到彼此,只能隐隐约约听见对方含着敌意和犹豫的声音。
“……你好。”
“我”
说。
当时我非常惊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咋还开始幻听了呢?她一点点接近我,直到我们的声音几乎是面对面的响度。
我当时还是个啥事不懂的小破孩儿,标准的晚期中二患者,很快就反应过来——我怕是自我分裂了,这个不是幻听,是我的第二人格。
小说里看主角带着第二人格大杀四方非常爽,但真轮到自己头上,负责任地说,排在第一位的情绪绝对是害怕。
我战战兢兢地对“我”
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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