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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粉末针药瓶是圆柱形的,上面有一个橡皮塞子,橡皮塞子上面套了一层铝合金盖。
他把针直接扎透铝合金盖,把液体注射进去,然后来回晃动几下,把混合液体摇匀。
然后用注射器把混合液体吸进注射器里,然后推着注射器,注射器针头喷出了一点液体,这样就把注射器里面空气排出来了。
然后他拿着镊子,从酒精瓶里,夹出胡豆大小的一块酒精棉,在我腰部下来臀部上面交接的地方擦了几下,我知道这是在消毒。
酒精棉在皮肤上冰冷的刺激,令我感到特别恐慌,意味着针马上就要扎进我的臀部上了。
我挣扎着,哭喊着:“我不打针,我不打针,刘矮子,你狗日的不准给我打针!”
我恼羞成怒的骂着刘矮子,父母紧紧的按着挣扎着的我。
我的挣扎与辱骂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更显得那么无助。
两位姐姐也跑过来看热闹。
刘矮子听见我的骂声,并没有恼怒,反而满脸堆笑的走向我。
看来这种骂他的小孩我不是第一个了,他应该是习惯了。
我侧头看着他的笑容,像看着一个恶魔,一步步向我走来。
然后刘矮子猫着腰,注射器针头一下扎进我的臀部,推着注射液进入我的臀部肌肉。
随着冰凉的液体进入肌肉,针扎的疼痛已经忽略了,迎来的是酸胀的感觉。
十几秒钟,针打完了,他用镊子夹了一块干的医用棉,压在针头处,拔出了针头,他叫我母亲用手按在棉花处,按压一分钟。
然后他收拾好了打针的设备,放进医药箱,给我开起了药。
“我给姚俊开两天的药先吃着,他这是重感冒了,应该是在水库岸上运动剧烈出了汗,又停下来吹河风,再加上惊吓,所导致的。”
原来刘矮子在来的路上,一路听我父亲讲述了我今天的经历。
父亲和母亲都放开了还在抽泣的我,帮我把裤子也穿上了。
父亲和母亲都赶忙说:“谢谢刘老师,太麻烦您了!
一共多少钱啊?”
刘矮子说:“一共七块五毛钱!”
母亲赶紧从床上她枕头下找了一张五块的,两张一块的,一张五毛的人民币递给刘矮子:“刘老师,太谢谢您了,这是医药费,麻烦您收好!”
刘矮子开完了药,已经收拾好了医药箱,斜挎在了肩膀上。
他接过钱放进兜里说“不客气,这是医务人员应该做的事情。
你们现在就给姚俊吃一次药,明天吃药的时候,要饭后半小时才能吃药,以免伤胃。
还要给他多喝温开水,你们拿热毛巾敷额头上,用热毛巾擦他腋下和大腿窝,这样退烧更快!”
父亲说:“好的,谢谢您,刘老师!
我送您回去!”
因为已经是晚上了,刘矮子也没有拒绝父亲送他回去,毕竟他小个子,一个人走夜路也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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