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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过程跟周昙说的一样,差别是“奸夫”
承认的确是通奸,琇儿一口咬定是宁贵人指使她给“奸夫”
开门,而宁贵人抵死不认。
“……我,我冤枉,我没私通宫禁。”
宁贵人泪流满面地再次滑到地上,“我不知道琇儿偷偷开门,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已经睡着了,醒来时那个人不知怎么就在房间里,反而吓得我失声尖叫……”
阮木蘅听她还要絮絮叨叨,打断她面无表情地说,“事实怎么样,我已有所论断。”
看向旁边的大宫女吩咐,“扶贵人进去休息,保胎要紧。”
说完心中略微一思忖,便进正殿禀报,给景鸾辞扔了一句:“案情结果,宁贵人有冤,具体状况有待进一步祥查。”
便伏低了头待着不动了。
皇帝想了想也没有追问,只把气的跳脚的皇贵妃谴回,领着阮木蘅出了殿门才说,“跟朕回宣和宫。”
撩袍待走,却见后面的人木然不动,转身以眼神询问。
阮木蘅稍稍嗫嚅,看了一眼配殿里好似还哽咽不绝的女人,迟疑说,“皇上需不需要去宁贵人那坐坐?毕竟宁贵人今日受到了惊吓……”
景鸾辞怔了一下,轻哼一声,“朕怎么样还需要你教?”
阮木蘅禁声,恭谨领命一路跟着进宣和宫。
到了内殿,阮木蘅仍旧接着跪地,大总管周昙和其他一干太监宫女来往着伺候皇帝更衣盥洗。
直至换了寝衣,所有人退下后,景鸾辞慵倦地坐到塌上,望着一脸雪白头发乱湿的人出声询问,“怎么说?”
阮木蘅挺直的脊背跪得发酸,微微抖了抖,垂着眼睫毫无波澜地回禀,“此次案情是皇贵妃蓄意栽赃宁贵人,意图谋害皇嗣。”
景鸾辞微怔,随即哑然失笑,“我都忘了你一向是这么直接!”
换了一边手杵膝,“证据呢?”
“没有证据,只是奴婢个人的推测。”
“宫正司现在无凭无据,也能血口喷人了吗?”
景鸾辞嘲讽地道,深藏色韵的眼眸一寒,凉凉地笼下她,“那宫正大人且说说,您怎么没有证据就推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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