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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出冥界的赫尔墨斯颇为不舍的看了一眼阿纳修斯背上的栀庚,浅绿色的眼眸里浮现出一抹难以分辨的情绪,他嘴唇微动,缓缓说道:“阿芙洛狄忒,因醉酒而陷入昏迷状态的你是如此的迷人,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让人心甘情愿的成为俘虏,但比起这些,此刻我最为期待的是与醒来后的你再次相见。”
也不管栀庚能不能听到,赫尔墨斯说完这话后,就直接踏着飞鞋朝着奥林匹斯山的方向飞去。
深渊塔尔塔洛斯突然出现异动,这并不是一件能轻易被一笔带过的小事,他必须尽快将这件事禀报给他的父神,众神之主宙斯。
赫尔墨斯走后,阿瑞斯盯着栀庚看了一会儿,又把目光转向阿纳修斯,白虎蓝色的眼睛直直的迎上阿瑞斯锐利的黑眸,一神一兽就这么用眼神对峙了片刻后,阿瑞斯眉毛一扬,啧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就离开了。
既然现在他们已经把阿芙洛斯忒这家伙从冥界带了出来,他也懒得再多花心思在这个不知道消停的蠢家伙身上。
至于他离开之后,阿芙洛狄忒的安全问题,这一点他根本不用担心。
毕竟,饶是作为战神的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头名为阿纳修斯的白虎,有着绝对不亚于神使赫尔墨斯的速度,如果不是因为怕跑得太快让阿芙洛狄忒觉得颠簸,阿瑞斯甚至相信这头野兽的速度可以远超赫尔墨斯。
由阿纳修斯背着阿芙洛狄忒回芝维拉加山,哪怕一路上会有被阿芙洛狄忒身上的香味吸引的人类或者神祇,对方也不可能追得上这头异于其他猛兽的森林之王。
等阿波罗终于出了冥界之后,地狱门外早已没有阿纳修斯的身影。
一旦离开了那个阴冷黑暗的地下王国,这位年轻英俊的太阳神气色明显好了许多,苍白的脸色也在迅速回转,很快就恢复到了原本那风度翩翩的阳光模样。
他站在原地思忖了片刻,赫尔墨斯现在应该正在赶回奥林匹斯山的路上,毕竟深渊塔尔塔洛斯突然发生震动非同小可,作为神使的赫尔墨斯绝对会去将此时告知给他们的父神。
至于阿瑞斯,以那个家伙的性格定然是在出了冥界之后,就和背着阿芙洛狄忒的阿纳修斯分道扬镳。
心思转念间,阿波罗招来了自己的太阳神车,利落的跳上神车后,直接驾着它去往了美神所在的芝维拉加山。
没有赫尔墨斯和阿瑞斯的打扰,这样难得亲近阿芙洛狄忒的机会,他自然不愿意错过。
这边阿波罗驾着车正在赶往芝维拉加山的路上,另一边,阿纳修斯就已经将栀庚带到了房间。
阿纳修斯走到到床边,身体略微倾斜,小心翼翼的将栀庚挪到了床上,然后用牙齿咬住被子的一角,拖着被子盖在了栀庚的身上。
做完这些后,阿纳修斯就蹲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栀庚,一双蓝色的眼眸如同被冷冽溪水浣过的翡翠,明亮清澄,满满都是栀庚的身影。
隔了一会儿,它眼睛突然一转,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突然起身把已经盖在栀庚身上的被子又咬住拖开了,然后它轻轻的跳到床上,在栀庚的另一边趴下身体贴着他,将尾巴盖在栀庚的身上。
阿纳修斯此番动作宛若将栀庚整个人都圈了起来,俨然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它的毛柔软而厚实,又长又浓密,它的四肢矫健壮硕,体型庞大,几乎补满了床面所有的空隙。
栀庚就这么被阿纳修斯圈在了怀里,身陷进那柔软的皮毛里,纵使他的身材高挑又修长,在此刻,也显得娇小起来。
而随着阿纳修斯将栀庚圈住的这一动作,它长而柔软的毛几乎将栀庚遮住了一大半,也似乎将栀庚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遮住了些许。
此刻太阳还悬挂在蔚蓝澄澈的天空,光明还未乘着欢快的鸟儿隐没于山头,于是浅暖色的光雾就这么从窗外漫进来,照在了栀庚和阿纳修斯的身上,整个房间只有栀庚浅浅的呼吸声,阿纳修斯一动不动的凝视着他,温顺又安详。
然而这样和谐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一个高大的身影正逆着光晕从屋外慢慢走了进来。
走得近了,来者的面容便显露了出来。
陈旧老土的衣服,凌乱的红色头发,黝黑的脸庞,丑陋的伤疤,以及那被衣服裹着的尽管高大却略显佝偻的身躯。
他每一步都走的极为缓慢,哪怕刻意放轻了脚步,却仍旧因为腿脚不便而发出了脚底轻重不一的摩擦在地面上才会有的声响。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原本安静的房间,就显得格外突出了。
栀庚随着这声音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片纯净的白,他揉了揉眼睛,侧头一看,果然是阿纳修斯,方才睡梦中那种温暖的感觉正是阿纳修斯身体里传递给他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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