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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经疼的嘶哑咧嘴的聂风除了点头,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小心翼翼的坐在小溪的河床边,聂风将长衫撩起,果然出血了……而且已经殷红了外裤,看来是伤得不轻了……聂风在心中哀叹。
临行前孔慈似乎有给他金疮药吧,在自己身上搜寻了一番,果真在内衣兜里贴身的放着一个白瓷瓶子。
忍着痛拉开裤子小心翼翼的用溪水清理了伤口,然后上好药,聂风将长衫拉好。
好在这次出来还是穿了原剧聂风常穿的白色长衫,否则就遮不住这血迹了……他可不想做拖后腿的,怎么着也得到达了麒麟山庄再说,若是倒在半路上,那也实在太不像聂风了……
步惊云回来的时候,聂风已经整装坐在一边的岩石上,事实上若是步惊云留心一些他就会发现那岩石上淡淡的晕开的血迹,但他没有……
将手中采集到的野果分了一半给聂风后,步惊云坐在了离聂风有五步之遥的草地上,安静的吃着手里的野果……
一个时辰的休息很快就结束,步惊云再次翻身上马。
聂风这次待得步惊云走的远了一些才艰难的跨上马背,小心翼翼的撕了内衫一角,分成两块之后折叠了几次塞进了大腿内侧与马鞍摩擦处,这样至少可以熬过今天吧!
将那布料调整好之后,聂风一声,“驾”
,朝着步惊云追了上去。
接下来的日子,聂风觉得自己一直是浑浑噩噩的,只是不断的上马下马,疾驰,上药,当然还有无言……
这到底是第几天了,聂风不知道,他只是一直跟着步惊云,他停他也停,他行他也行,步惊云给他什么他便接……总之聂风觉得自己的脑中一片混沌,只是不停地告诉自己,他是聂风,就应该有聂风的样子,一个男子汉,不能轻易言败……所以他坚持,即使那里已经被磨的血肉模糊,每每步惊云出去找吃的他便开始上药,看着那因为不断磨伤而已经溃烂的伤口,他已经麻木了……
路程行至第十天,他们终于来到了浙江诸暨,据说已经离杭州不远了……诸暨是一个很小的城镇,只因为它是传说中的西施故里因而常有文人墨客慕名而来……
聂风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狠狠的摇晃了几下脑袋,看着依旧在前面,却因为集市人头攒动而缓了速度的步惊云……聂风想着是不是要追上去问问步惊云还有多少时日才能到杭州,因为他真的快熬不住了……
“呀……这位少爷,你流血了!”
也不知街道上谁叫了一声。
“是呀,好多血啊!
连裤子都染红了……”
立刻得到了其他人的响应……
聂风自己没有感觉,他腿侧的伤口因为溃烂发炎,血水滴滴答答的顺着裤子往下,滴在染着灰尘的走道上十分明显,自是引得信任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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