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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先以退为进,试着缓和关系,这样才是皆大欢喜。
林威涛沉默了一会,倒是不敢拂了北明的面子,他粗声粗气的对陈彦臣道:“喂,你小子给北明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他这么紧着你?”
陈彦臣低着头没作声。
北明刚想说什么,周衍行却笑着过来打圆场道:“行吧,北明兄,等有时间咱们去酒楼里一醉方休,再跟我们聊聊你的事。”
北明感激的看了周衍行一眼,点点头道:“一言为定。”
北明转过头,却看见陈彦臣双眼通红,他吓了一跳,摸摸他的头,温柔道:“怎么啦?”
陈彦臣哽咽着,半晌才轻声说道:“北明兄,你对我真好!”
陈彦臣活了十五载。
这十五载以来,被人打骂被人欺压之事,数不胜数,世人欺他,辱他,骗他,害他,他不过舞勺之年,正是在父母怀中撒娇的年纪,却已经历百般磨难。
他毫无还击之力,只能用自己瘦弱的双手堪堪维护起一个小小的,脆弱的保护罩,他将自己的心封闭起来,不让外人踏足,是不敢让自己受到伤害。
而如今,生平北明又轻声安慰了陈彦臣几句,夫子来了。
两人回到了座位上,今天夫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上课的时候一直在死命咳嗽。
“咳咳…有匪…咳君子,咳咳咳!
如切如磋,咳咳…如琢如磨。”
好巧不巧,陈彦臣就坐在《大学》后又狠狠的咳一通,就像要把肺咳出来似的。
要是平常也就算了,可这时候正属于剧情发展的关键时期,稍有不慎就会影响着男主的整个未来。
北明一忍再忍,直到夫子撕心裂肺的咳嗽终于狠狠的刺痛了北明敏感的神经,他额角轻轻跳动,寻了个中间放课休息的时候,北明凉凉道:“夫子,您要是身体抱恙,我那有上好的药可以用,可是您底下学生们过两天就得童生试了,要是传染他们就不好了,您说呢?”
北明嘴上像是在说着商量的话,可这话其实半点都不客气。
没办法,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北明好不容易才让陈彦臣风寒好了起来,要是再传染了什么怪病,又走了剧情的老路怎么办?要知道,按照原剧情,他北明可是被车裂而亡的啊!
北明可不是仅仅在和这场风寒做斗争,而是在和自己的命运做斗争啊!
这家学堂是北明家开的,那夫子也不傻,听出了北明的言下之意,下午就告假回家了。
新来的夫子倒是身体健健康康的,北明稍微松了口气。
结果第二天,与陈彦臣同桌之人李俊伟又开始咳了起来。
北明:“……”
北明黑着脸给了李俊伟二两银子,让他这两天先别来学堂了。
二两银子相当于大梁一家三口半个月的吃穿用度,李俊伟得了飞来横财,加上本就不敢开罪北明,就这么乐呵呵的捧着银子回家了。
于是,北明和陈彦臣度过了风平浪静的一天学堂生活。
北明经过了前几天的各种幺蛾子,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过去,所以北明怕陈彦臣晚上一个人回家不安全,就亲自用马车送他回家。
北明知道陈彦臣家里条件不好,但是没想到竟然这么不好,还在住茅草房!
陈彦臣对于北明的到来也很尴尬,自己的家境和北明相比是天差地别,即使知道北明兄不会嫌弃他,可他依然觉得无地自容。
北明倒是面色如常,他问道:“你娘亲不在家吗?”
陈彦臣低着头,声音小小的:“母亲她在外上工,月中和月末才会回来。”
这件茅草房只有一个房间和最简单的床和家具,北明才呆了一时半刻,窗外的风就呼呼的往他脸上刮,像针扎一样疼。
北明心想,陈彦臣住这里,没病都会折腾出病来。
于是他道:“反正你母亲这几日不回来,要不你去我家住两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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