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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维听后倒是有些释然,可还是存了些疑虑地道:“她这几日的心思也有些让人拿不准了。”
“女人的心思多是一时一变的。”
“表嫂不会也是这般吧?”
唐铮听得萧维这话心内便是一动,面上却仍是笑嘻嘻的道:“她倒还好,不过就是有时脾气大了些。”
萧维如何肯信他这没影儿的话,“表嫂行事素来稳重,性情又极柔顺,如何还会有发脾气的时候?”
“她有时也娇气的很。”
唐铮面上带着几分憾然道。
萧维更是认定了此时忽又就正儿八经起来的表哥是在逗自己玩呢,“信你才怪。”
“你如今尚未成亲自是不大明白,有时那娇气也怪让人心疼的。”
唐铮说罢,拍了拍萧维的肩膀,很是满意地看了会儿他如终是一头雾水状的模样,憋起了笑自去别处耽搁了。
唐铮过后直待到了未时方才回去房中,本还以为此时元楚早都起了身,不想他进了房中却发觉人家尤自睡的安然,怎看都无一丝要醒的意思,可他这会儿又实捺不下心中之疑问,少不得就不很厚道地将着人家弄醒了了事。
“几时了?”
元楚乍一醒来之时就以为自己已然睡得过久了,忙惺忪着睡眼坐将起来,再又扯了扯身上的衣衫,意欲迅速的起身梳洗。
唐铮少不得陪起了笑脸道:“还早呢,未时刚过。”
元楚一听,自是放下心来,重又闭起了双眼倒回被中,口中则颇有些怨意地喃喃道,“既是还早你为何非要唤我起来?”
唐铮小心地上得了床去,将着元楚搂在怀里摇了摇道,“有些事情想问你。”
“不知是何等要事?”
元楚在着唐铮怀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声中隐还有些不满。
“倒也不是旁的,就是想知道,元熹临走之时可曾与你说了些心事么?”
元楚听得这话整个人便就警醒了过来,不过却还是一派懒散的形状道,“不过就是略略说了两句罢了。”
“如何说的?学来听听。”
唐铮忙扶着元楚坐将起来,直与她脸对了脸。
元楚这会儿见着唐铮的正经模样反倒踌躇起来,直坐在那里想了好一会儿方道,“也就是因着堂叔无辜获罪家中诸事难过这些话罢了。”
唐铮听罢倒似如释重负般,一个歪身便就靠向床头,重又自在起来,“表弟有些放心不下元熹,直说她与以往有异,其实依着我看也就是如今家中变故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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