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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打发时间的电脑被封百岁占领了,祁穆只好去找其他办法,比如看书,比如遛狗。
溜金毛是一项高风险高投入且收效甚微的工作,祁穆必须想尽一切办法保证它能像正常的狗一样前进,并且把前进的路线控制在合理曲线范围以内,使它不至于绕圈,还要随时防范任何突发状况的产生。
幸好最近金毛似乎习惯了这个行为模式,出门一趟也没那么累人了,祁穆由衷地松了一口气。
“喂,那个小哥,能不能帮个忙?”
左上方突然响起说话声,祁穆前后看看,只有自己一人,只好抬头。
旁边别墅的露台上站着一个年轻女人,正在向他招手,“不好意思,我上来的时候没注意,那道门关起来了,外面打不开,我又没有钥匙,家里只有我一个,能帮我开一下吗?”
“我进不去你家啊。”
女人趴在露台边指指后门的位置,“我刚才在那里浇花,没有关门,可以从后门进来。”
祁穆看看金毛,有点犹豫。
那个女人又说:“不放心狗的话可以一起进来,麻烦你了。”
祁穆想了想,还是绕过花园,从后门进去了。
这幢别墅采光不太好,里面黑乎乎的,不过还是能看出家具并不多,有些房间甚至是空的。
金毛不肯上楼,祁穆把它的链子拴在扶手上,一个人走上三楼打开露台的门,女人舒出一口气,拍拍胸口道:“我还以为出不去了,谢谢你啊,小哥。”
“不用谢。”
祁穆转身下楼,女人跟在他后面,热情地挽留他吃饭。
祁穆不好意思地道:“我已经吃过了。”
“那再吃点?”
“不用不用…”
祁穆推辞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刚要回头,后脑却一阵剧痛,人已经昏倒在地。
再次醒来,他被放在了一把椅子上,双手绑在背后动弹不得。
祁穆试着挣扎几下,没有效果,打量这房间一圈,角落里有一张折叠床,床旁边放着一个小圆桌和几个团凳,金毛靠墙趴着正在睡觉,嘴边还有一滩口水。
他想把金毛叫醒,这时有人进来了,是那个被困在露台上的女人。
“你醒了?”
她弯腰凑过来看着祁穆。
祁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她:“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
女人重复着祁穆的问话,歪头想了想,一派天真的样子,“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我什么也不做。”
祁穆只觉得事情越来越麻烦,只好问:“你是谁?”
“我是安琳啊!
忘了我了?”
女人对他眨眨眼,语气亲密地道。
“什么安琳…”
祁穆努力回忆着是否见过她,但是想遍了学校、小区,还是找不到这个女人的印象。
安琳站起来,走到角落把小圆桌搬到祁穆跟前,祁穆看着她的动作,还是一头雾水。
小区……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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