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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离这酒店不远的饭店,说了你也不知道,跟上我就好了。”
华宴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
“嗯……我就是心急问问。”
钟炀只能讪讪的闭上了嘴。
“没事。”
华宴轻轻摇了摇头,他知道钟炀很是心急,但是这种事情再心急也没有用处,还不如平静下来内心好好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他从小就被如此教育,可是钟炀虽然没有被这样强制性教育过,那也是当了好几年老总的人了,只是这样情绪化……肯定是坏处大于好处。
不过在华宴看来,这样的钟炀反而透出点可爱的情绪来。
他轻轻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真的是魔怔了。
坐在车里,路边的景色飞速向后撤去,钟炀盯着车窗外的景色,神色不言而喻带着几分紧张。
――就这一次机会,不知道能不能好好把握在手心里。
他急促的呼吸了一下,想抑制住自己慌张的内心,可这些小动作全都被华宴看在眼底。
“不用紧张,我已经给他们通知好了,肾源肯定是有的,最头疼的还是钱。”
华宴对着他说道,带着些安抚的意味。
“嗯……”
钟炀低头攥紧了自己的手,他已经打算砸锅卖铁都要救好自己的父亲了,钱可以再挣,人不能复生。
华宴就坐在他的旁边,钟炀的所有动作他都尽数收入眼底,他盯着钟炀裸露出来的白皙脖颈眯了眯眼,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那些应当被埋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又再度翻滚起来,历历在目。
他记得很清楚,钟炀高高昂起的头颅,上下滚动的喉结,形状漂亮的锁骨,还有那惹人怜爱的小巧红缨……停停停――他不能再想下去了。
华宴转移了视线,一双墨瞳转为直勾勾的盯着车窗外的景色。
他开始感觉自己有病了。
华宴紧皱着眉眼,恨不得当场给自己来个回旋踢让自己清醒一点。
钟炀……就算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到钟炀头上。
他捏紧了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
“你怎么了?”
注意到华宴不对劲的脸色,生怕是什么不好的消息,钟炀急忙开口问道。
“没什么。”
华宴顺势松开了自己紧握的拳头,注意到钟炀关怀的神色,他才有些微微的不自然起来,“没事。”
“真的没事?你的表情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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