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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婆子们一听此言,便知晓其中必有蹊跷。
同时她们也因为住在温家不远处,这位徐姨娘也是见过的,只记得是个极其美貌的女人,此时便连忙追问道:“这是什么缘故?”
妇人并非住在附近,只是无意中从温家路过,又被同行的人拉了过来,这才听了一嘴。
她本不想多说,只是见徐氏的女儿也看了过来,神情懵懂无知,终于还是忍不下这口气,开口道:“小娘子,你生母徐氏乃是益州人士,你外祖父家中是做药商的,虽日日在外奔波,往返的又是最辛苦的吐蕃,但在益州,却是数一数二的商贾人家。”
“你母亲乃是徐家的大小姐,从小锦衣玉食,极为受宠,后来不知怎么嫁到温家做了妾。
温老爷当年还是位穷秀才,一家子老小都靠你外祖父接济。
所以你生母还在益州时,虽是妾,但温家上下没人敢在她的面前耍威风。”
说到这里,妇人叹了口气:“只是苦了你了,你生母没了后,温夫人欺你无人照拂,如今又离益州相隔甚远,你外祖父同样关照不到你。”
此话说完,温以菱也是一怔。
原主八岁那年,徐氏便已经去世了,那时原主的年纪虽小,但早已经记事。
从原主的记忆中确实能看出温家当年对待徐氏的态度是十分恭敬的,甚至还有些小心翼翼。
不仅正妻不敢随意拿捏,就连公婆也从来不以长辈的身份在徐氏面前立规矩。
徐氏带着原主在自己的院中深居简出,自成一派,好似和温家并无什么干系。
没想到徐氏一死,这温夫人便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了。
一位身形较胖的妇人拉住刚刚说话的那位妇人,问:“这位老姐姐,听你这么说,这位徐姨娘恐怕是有些家底了。”
面慈的妇人自然点头:“这是自然,只要是益州人士,谁人不知徐家向来疼女儿,那嫁妆更是舍得,十里红妆也不为过。”
众人先是惊叹,又看此时衣着朴素的温以菱,摇头道:“这也太贪了,只要从指缝里露出那么一点点,也不至于让小娘子今日这般。”
不知何时,温家门口再次聚集了许多人,众人声讨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温以菱此时只要装作一朵无辜的小白花,静静地立在那处就足够惹人怜惜了。
夜明珠果然,温家的人很快就沉不住气了。
只是温以菱没想到,第一个忍不住的人会是她的长姐——温以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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