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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延自然不会信她的鬼话,往日腿疾发作是双膝处阴冷冷地疼,今天却是全身都在火烧火燎,两者的疼法完全不同,极其好辨认。
只是现在看温以菱并不认账,他又没有当场抓住她,到底缺乏证据。
齐延思忖片刻,看屋子里只他们两人,便压低了声音问:“那你夜里脱我裤子的事,又如何解释?”
温以菱听后,眼前一黑,她哪里想到,对方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她悄悄瞄了齐延一眼,见他冷着脸,声音慢慢弱了下来:“这……我怎么会脱你的裤子呢?”
齐延自是看出对方心虚了,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这是我的臆想?”
温以菱听后,忙不迭点头:“可能是你夜里做了梦,所以记忆有些混乱了。”
“我做什么梦不好,偏偏梦到你脱我裤子?”
齐延被温以菱的话气得不轻,一口气险些没上来,胸膛剧烈起伏着。
温以菱看他如此激动,生怕他晕厥过去了,忙蹲了下来,一边帮他顺气,一边劝道:“你别生气了……”
她的手在齐延的胸口处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因为力度太轻,倒像是在抚摸。
齐延待缓过那口气后,猛地抓住她的手腕,肯定道:“就是这只手。”
温以菱彻底傻掉,齐延连是哪只手都知道,想来这件事是瞒不住了。
没得法子,温以菱只得避重就轻地承认道:“好啦,我夜里没事做,就……撩起来看了一下。”
就看了一下?你明明是蓄谋已久,不仅看了,还摸了!
心中虽是这般想,但这些话他断然说不出口。
他还是有几分好面子的,这话一出,自己就成了那被调戏的小姐,对方则是浪荡的登徒子,两人身份调转,全然变了味。
何况他又是个男子,被人轻薄了,更加不好在外面宣扬。
就算说出去了,恐怕也没人会相信,如今只得吃了这个闷亏。
齐延虽气闷不堪,此时却只能梗着嗓子道:“事情究竟如何,你我一清二楚。”
温以菱听后,干脆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道:“我们两个是夫妻,我看下你屁股怎么了?”
她往日把齐延当作自己的舍友,这种紧急的关头下,倒是想起两人是拜了堂的夫妻。
她这话一出,齐延脸上红得好似都快滴出血来,有心想反驳,但嘴唇张张合合,到底挑不出一个错处来。
齐延虽没亲眼见过寻常夫妻相处时的细节,但夫妻俩袒裼相见,想来也是正常的。
温以菱见齐延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好似自己已经占了上风,很是高傲地冷哼一声,然后甩了甩自己的手腕,示意齐延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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