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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你们吃!
我不用了!”
傅嘉树跟花素芬说,傅嘉树走进来,在秦瑜身边坐下,拿起筷子,要夹秦瑜面前的生煎,秦瑜立马拿走往自己的粥碗里倒:“你自己说不要的,这是我的,你想都别想。”
傅嘉树看着吃独食的媳妇儿,认命地敲起了白煮蛋。
秦瑜十分得意地吃起生煎,一个生煎吃下去问宋舒彦:“舒彦兄,之前不是说,今天先去六姐姐那里吗?”
宋舒彦烦恼,母亲不仅要托小瑜照顾,还要托傅家照顾,否则他亲爹上门来纠缠,那还真是麻烦。
但是这话怎么说呢?说我爹肖想我娘,我娘不乐意?他一脸为难最后憋出一句:“我是来跟你说一声,我父亲来找我妈,你拦着他,别让接近我妈。”
秦瑜这才发现宋舒彦叫伯母“妈”
,以前他跟傅嘉树不同,他是一直很克制地叫他妈“母亲”
。
宋老爷虽然在男女关系上不是个东西,但是大家不是还保持友好的关系吗?秦瑜很疑惑:“为什么?”
“你就听我的,他说什么都别给他开门。”
宋舒彦皱眉,她就能不能机灵点儿,别追根究底。
“是不是乡下来电报了?你那群小妈整出什么幺蛾子,要伯母回去收拾残局了?这才几天啊?”
秦瑜只能想到这个。
“不是这个。”
要她帮忙不给她说清楚,到时候他爸闹出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更麻烦,“我妈昨夜劝我放下,说了她年轻时候爱而不得的经历,被我父亲听见了,不知道是触动他哪根神经了,他喝了酒去找我妈道歉,我妈让他走,他做得过激了。”
“过激?”
秦瑜不解。
宋舒彦不晓得更进一步,怎么说?太为难他了,难道他说:我爹抱住我妈,在亲我妈眼睛,被我扯开了?傅嘉树想了想,跟秦瑜说:“要么《碧玉簪》那一套,跪下求原谅。
要么就是认为夫妻吵架,床头吵想要床尾和。
我猜,宋叔认为男儿膝下有黄金,第一次道歉,定然是不会下跪的。
那么就是……”
在老宅,谁不知道老爷对太太只有尊重,压根就不碰太太?他脑子有病吧?秦瑜有些不相信地看向宋舒彦。
还好傅嘉树猜到了,不用他亲口说出来,宋舒彦为自己有这样的父亲而羞愧,微微点了点头。
秦瑜看着他:“他干出这么恶心的事儿?”
“他说是找我妈说说话,就是喝醉了,有点儿出格。”
宋舒彦说这话,他自己都不信。
“身娇体软的六姨太不要,徐娘半老的三姨太他不管,他找你妈?被他硬生生熬干了心血的原配?”
秦瑜恨不能爆粗口。
宋舒彦转头跟傅嘉树:“你别跟你爸妈说。”
“我不说怎么安排家里的保镖?就凭这一家子,除了小瑜有点儿力气之外,都是老幼。
两家一直关系不错。
你说,你爸来我
()家,还是小瑜这里,我用什么理由让保镖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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