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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周祺煜而言,他能够熬到封王袭爵,全须全尾地活到现在,简直是用尽了洪荒之力——被刀伤,被水淹,被火烧,被下药……五花八门的设计陷害隔三差五地招呼一次,这让仍然存活于世的他,真不知是该感谢神明庇佑,还是该庆幸自己命大。
周祺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目光幽深得一眼望不到底,一字一顿道:“既然是账,迟早都要算清楚……”
歙州的雪下得没完没了,医馆门前的队越排越长。
大概是行善者天助,正当南星师徒几人因为药材短缺愁眉不展时,共济堂忽然登门了几位药商。
为首之人,外表十分精干,可能是利索得过了头,说起话来惜字如金,劈头盖脸交代了来意,说是要急着处理一批桂枝,价格都好商量。
后又听说共济堂要扶危济困,干脆连价格也免谈了,当下拍板将几车药材悉数赠送,甚至连个姓名也没留下,卸完货就跟急着投胎似的,告辞走人了。
程博鑫被这伙莫名其妙的药商惊得目瞪口呆,趴在小山一般的药材堆上翻来覆去查了个底朝天,怎么看都是货真价实的上等货。
暂且不论登门的药商,究竟是脑袋进水,还是良心发现。
总之,这批药材的到来,着实解了共济堂的燃眉之急。
一切都在顺风顺水中被推上了正轨,赈济灾民的药棚也终于如愿地准备就绪。
客栈
共济堂前的水巷斜街,几口药锅支在火上,在一片咕咕噜噜的沸腾中,升腾出了袅袅青烟。
除了治疗伤寒的汤药外,医棚还免费供应红糖姜水和药粥,若非急症重症,一口气闷下一碗,烤烤火发发汗,也能恢复个七七八八。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灾民的热情越发高涨,不出几天,蜂拥而至的人便把共济堂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一日中午,久违的太阳破天荒地钻出了脑袋,偶尔的温情也能让苍茫大地感受到零星的暖意。
南星几人陀螺一样忙得脚不沾地,自卯时起床,熬到现在,几乎滴水未进。
程浩风顶着一对硕大的黑眼圈,趁着不来人的空档儿,将自己一屁股扔到板凳上,哼哼唧唧道:“再这么下去,甭管别人的病好不好得了,我的小命先要交代在这儿了。”
说完,他伸手指了指头顶,哀嚎道:“三哥,你瞅瞅我这一头秀发,蹭蹭得往下掉毛,是不是睡不饱的缘故?”
南星正一门心思地砸着姜末,听到自己被点名,这才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据说生姜生发,咳……你过来,我给你抹点儿……”
程浩风见他一双眼睛肿得跟寿桃一样,再也顾不得心疼头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哥呦,谁欺负你了?怎么委屈成这样,不声不响的,是想在沉默中爆发吗?”
“爆发你个大头鬼!”
程浩天一个爆栗敲在他的大脑门上,怒喝道:“别人忙得要死,你在这侃大山,看不见那火要熄了吗?快去后院给我砍柴!”
程浩风一脸委屈地揉了揉脑袋,嘟嘟囔囔地刚要起身,忽听人群中响起一阵喧嚣,几名侍卫打扮的人,骑着高头大马朝这边走来。
临到近前,为首一人翻身下马,毕恭毕敬地行礼道:“劳驾,请问哪位是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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