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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索额图就知道,自己这位太子爷不管有多少毛病,总还有一颗赤诚之心。
凭着这一颗心,索额图就知道太子今天过来不是为了做戏也不是为了安抚底下人的心,他就是觉着今儿个该来便来了。
也正是因为这颗心,胤礽也已经看清了康熙的心。
他们父子走到这般田地,自己还想要继位登基恐怕是难了。
要么皇上明天就驾崩,要么等着父子之间最后那点情分消磨干净,自己这个太子就算做到头了。
弑父?自己干不出来,手里也没干这种大事的筹码。
既如此反正都是消磨不如把这情分用在索额图身上,也算是全了两人这么多年互相扶持走过来的那一段路。
有些话不用说出口,索额图就能明白胤礽是什么意思。
他接下了太子的好意没再多说半句太子来得不对的话,只是一个劲的絮叨往后的路,太子应该小心再小心。
因为索额图比太子更清楚,自己跟了一辈子的主子是个什么性子。
今天的事康熙才不会觉得是太子对索额图的情谊,他只会觉得自己被挑衅了。
明知道自己厌恶了他,他还能勾得太子出宫亲自去探病,太子一出宫外边那些好不容易老实下来的人就又动了心思,索额图这个奴才,着实该死!
太子从索额图府上回宫,人还没进毓庆宫的门就被康熙叫去乾清宫骂了个狗血淋头,刚解禁的毓庆宫很快就又添了守卫,次日一道斥责索额图的口谕就从宫里送到索额图府上。
听人说口谕训斥完后又没叫起,索额图就那么当着全家老小的面,跪在自家的院子里跪到天黑,实在撑不住晕过去才被人抬进屋子。
这样训责的口谕每天都从宫里传去索额图府上,派过去的全是连乾清宫里端茶递水都轮不上的小太监。
宣完口谕也不走,一个跪着一个站着,跪到天黑时辰到了,看着府里的奴才把索额图搀起来抬进屋去才回宫。
这种磋磨人的手段康熙从未用过,大多数时候是内务府和后宫的主子用来教训奴才喜欢这么干,用在那些年纪还小的奴才身上,又磨人又不怕人受不住一两天就死了。
可索额图不是奴才啊,也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
现在被康熙这么着对待,明眼人都知道这赫舍里家绵延几十年的尊荣,恐怕是真要到头了。
索额图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日子却还要往前过。
入了冬时间就过得越发快了,还没等禾嘉在庄子上住够,府里的长史就打发往来催两人回去,离冬至只有几天该回去准备过年了。
“阿玛,咱们什么时候再回来。”
在皇家,即便是两岁多的孩子身边也已经有人教导规矩礼节了。
尼楚格是个胆子大又野的性子,但有何嬷嬷在身边看着,小姑娘随性却不任性,是个听得进道理的好小朋友。
胤俄抱着猴儿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闺女,“等春天咱们就回来,到时候山上的花都开了,阿玛带你上山玩儿去。”
“好,还要打猎,打兔子!”
“春天不能打猎,春天咱们得让兔子的额娘生小兔子。”
春天万物复苏,也正是山上动物们繁衍最好的季节。
京郊不比林场草原,并没有写在纸上的禁猎令,但胤俄从来不在春天狩猎。
这事对于他来说是顺应天时,应当应分的。
自己是贝勒爷,要消遣什么不行,非得一开春就带着人往山上去,闹得整个山头鸡飞狗跳不安宁才有意思?什么德行。
不过这话没必要跟个孩子说,尼楚格虽然听不懂但也乖乖点点头。
何嬷嬷早就教会了孩子,府里她是小主子凭他什么人什么事都以她为主。
只有阿玛和额娘的话要听,不管听不听得懂都先听着,实在有不明白的等回头来问嬷嬷就行。
一家子前一天回了京城,第二天就听说昨晚半夜直郡王府请了太医,说是直郡王病了。
起初谁也没在意这个病,却不想这一病就从冬至病到了年根底下。
冬至的宫宴只有大福晋入了宫,禾嘉看着眼角已经有了细纹的大福晋陪在惠妃身边,婆媳两个脸上看不出愁苦却也不见笑意。
宫宴上大部分人一看大福晋和惠妃这幅姿态,就知道直郡王的病不管是真是假都不是一两天能好,这个褃节上直郡王不说趁机压太子一头反而病了,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康熙当然知道自家老大心里的盘算,看着太子的势头不对就想退?那也得看自己准不准。
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千岁,可不能白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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