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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谙达。”
这几年康熙虽陆续把儿子都塞进六部,又各自都给了差事,但还是很忌惮儿子们私下联络往来不该联系的朝臣。
皇子们都知情识趣,不管心里怎么谋划打算,明面上都摆出一副‘儿子很乖巧,儿子只做皇阿玛的好儿子好臣子’的样子,好让康熙安心。
康熙不是个刻薄的君主,尤其这几年年纪渐渐大了,对身边的老臣们也越发优待起来。
怕冬天冷夏天热把老头子们折腾病,还专门腾出一间屋子来给臣子们等待召见,里头备了茶水点心,算得上十分体贴。
胤俄本不敢多吃多喝,怕等会儿到了康熙跟前再三急就坏了。
坐下以后也不知怎的就想起禾嘉跟自己说的话,自己是儿子皇阿玛是老子,儿子吃老子的那还用得着敢不敢?
有了这样的心态,胤俄吃着喝着还挺自在,等到梁九功再过来请他入西暖阁的时候,这位爷都已经吃饱了。
“十爷今天来得巧,方才工部的蒋侍郎来回话,说是明年这时候永定河就该修整好了,万岁爷正高兴着呢。”
“那可真是好事啊,到时候说不定还能跟着皇阿玛一起去永定河堤上看看,这海晏河清到底是个什么场面。”
梁九功一向嘴严,今天能跟胤俄说这么多,全凭胤俄跟胤禩打的那一架。
太监当到他这个份上,不缺银子更不缺人捧着,他这些年从后宫妃嫔和皇子们手里接过来的赏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宫里叫他干爹爷爷的太监,更是两个手都数不过来。
他早在宫外买了宅子置了地,几年前康熙还亲自问过他,要不要从亲戚里挑一个机灵些的小子当干儿子,以后等他老了得了恩典出宫养老,也有个人前后服侍伺候。
这样一个人,多年以来对待皇子们一直都是不近不远,除非他觉得哪个皇子很有趣很不一样,才会稍微释放一点点可以亲近的意思。
被他私底下勾搭的皇子拢共只有两个,一个一直没接茬仿佛真的看不明白梁九功的意图。
一个私底下往来密切,去年梁九功在城外新买的五百亩上田,都是那位爷派人出面去弄来的。
要说这事冒险吗,自然是冒险的。
梁九功作为康熙身边最亲近的总管太监,要是被人告发跟皇子私下勾结,全家都要遭殃。
说不定触了康熙的逆鳞,夷灭三族九族都有可能。
可要说梁九功怕不怕,那自然也是不怕的。
毕竟他是个太监,从自己往下数九族摞起来就自己一个。
往上找?那一年要不是家里闹饥荒人都快死绝了,又怎么会把自己送进宫里来当差。
当初康熙问他族中有没有机灵小子能过继时,梁九功是真的感激涕零,由衷觉着自己活一辈子,能跟这么一个主子就算是不枉来人间走这一趟。
但当天晚上,他守夜睡在康熙身下的脚踏上时,侧身躺着的梁九功放轻了呼吸细细思索,思来想去硬是没想到自己还有什么活着的亲戚,当下就觉着白天那一番感慨,到底只是无用功。
胤俄不清楚自己已经入了梁九功的眼,他也不在意这些。
这会儿他实在是有点吃撑了,一门心思就想跟康熙那儿把南巡的名额指标讨下来,好赶紧回去。
对于梁九功的示好,他也只是嗯嗯哈哈随意敷衍了几句,毕竟这些年因为自己的出身,刻意讨好自己和疏远自己的人都太多了,这会儿不过几句口头上的亲近,远算不得什么。
康熙忙完正事,见着前几天刚挨了打的儿子精神奕奕进来,语气里是少见的温和,“怎么今天有空过来,朕听说你这几天连兵部都没去。”
“皇阿玛,儿子今儿过来是想跟您求个恩典。”
“你七哥不是正忙着永寿宫里的事,你小子还想要什么恩典。”
那天康熙被‘儿子打架’给刺激到了,再是自诩耳聪目明也难免不周全。
等到之后冷静下来再回头复盘,才看清楚感情这一局连自己都被胤俄给兜了进来。
但康熙并不生气,一来胤俄也是他的儿子,真要是任由胤禩捏圆搓扁还不吭声,才是窝囊到家了。
这小子现在有本事有胆子弄这么个局,康熙打心底里觉着不错,真不错!
二来明年胤俄就要建府出宫,永寿宫要是进了别的主位妃嫔,老七和老十日后再回宫真就连个落脚地儿都没了。
一想到这茬,康熙就生不起气来,说到底还是老八办事忒不讲究忒混蛋些。
“皇阿玛,儿子听说您已经把这次南巡伴驾的名单拟好了,儿子想来问问里头有没有儿子。”
“怎么,这次也想跟着出去?”
胤俄一向不往自己跟前凑,今天一上来就问这个,康熙都忍不住把身子稍稍往前倾了一点儿。
他想要看清楚胤俄此刻的表情眸色,想看看自己这个儿子怎么就突然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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