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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前几夜用上口舌,不是说话也就是唇碰着唇而已,他此刻能够接受,但仍难以将“想”
字说出口。
他沉默以对,这沉默,对于随心而为的宗洲便是默许了。
就见宗洲倏然勾唇,那笑容在凌浅眼里该是预备要做什么坏事。
他再有心细问,宗洲已然身子下移,轻声甜腻道:“那你不学有所成,可不许喊我停下来。”
凌浅想说自己前几夜也没因为唇碰上唇就喊人停,可事情的发展却完全不在他预料。
待到宗洲完全蒙进被子里,手脚麻利地除去他半身布料,真正张嘴让他体会了口与舌的灵活能带来何等销|魂滋味后,他再想喊停,张嘴也只能遵从本能地呵着气。
任是他羞容堪比春日里最艳的花,教养与道德狠狠在心海劝他回头是岸,可他一双手偏偏推在这男人的肩上就无力。
渐渐地,他竟还头脑昏聩地双手钻进宗洲的发丝,说着不行了,喊着快退开,却诚实极了地掌心覆在人后脑,直到昭示他清修的信念崩塌,底线节节败退的极|乐冲得他满目白光。
至此。
旁人言及的舒服滋味,他终于是尝过了一回。
一回,便食髓知味。
宗洲起身,掀起被子一角,体贴收拾着凌浅失了那段记忆后初尝这快活事的痕迹。
凌浅仍未回神,可身子敏感极了,一被丝滑的帕子挨着暂时没了精神之处,就本能地侧过身,蜷缩着。
宗洲干脆躺到他身后,一手绕到他身前,温柔唤了声:“小浅。”
凌浅的记忆里未曾经历过这种事,但有这一回,就了解一点,自然很清楚此刻药杵般抵在自己身后的是什么东西,这东西又在渴望什么。
他没等人家发话,先就将自己求着人家学的“知识”
提了出来。
“我已然明白你那日为什么生气了。”
凌浅的声音因为刚经极乐,难免有些慵懒,这柔柔的嗓子,竟惹得那“药杵”
更加烫人了。
他又羞又紧张,话便急了,“是我偏要刨根问底,这事,我不赖你,我不是说我喜欢这样,就是,就是……”
“就是你也不讨厌我这么做,”
宗洲蓦然退开些,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身对视,神色认真,语气却玩笑着缓解他的焦虑,“那多好,我喜欢为你做,你不排斥,你我天生一对。”
凌浅已然见识过宗洲的强大,操控一个人也不过是抬抬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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