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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昨晚闹到后半夜,对着人哑声哽咽的哭求,姜枕烛不但没有心软,自制力还迅速被瓦解,真算起来也根本没留手多少。
也就怪不得梅辞现下的委屈。
哭过头的双眼晕红微肿,鼻尖也染着粉雾,被子搭在肩侧,半漏的颈侧上全是乱七八糟的痕迹。
原本濡湿暧昧的吻痕经过一夜,颜色开始变的深红泛紫,密密麻麻的印在雪白皮肉上,第一眼看过去甚至有些可怖。
梅辞呼吸安稳的靠着人,连下颌处都被人印了一个,更别说还有被子遮盖住的其他位置。
怕是要在府上闷几天了。
姜枕烛目光幽深,很安静垂眸注视着他,指尖贴过耳廓勾起一缕发丝,百无聊赖的绕上自己指腹。
梅辞累坏了,直睡到了日上三竿都还没有要醒的迹象。
姜枕烛却是第一次,天光大亮时还穿戴整齐的黏在塌上,便是尚且稚儿的时候,她也不曾有过这般的经历。
可身侧贴着的小郎君又软又韧,呼吸次次都灼热的拂上她,眉眼间毫无防备全然依赖,是前所未有的好风景。
姜枕烛心口又变的滚烫,毫不顾忌的凑上前去,柔软唇肉又被重複招惹,被挤压到无处可去。
梅辞眉心蹙的更深了,鼻腔里溢出柔软抗拒的轻哼。
小猫抓一样,让人只觉得耳朵痒,勾着他再哼几句。
姜枕烛低笑着,手背贴上人温热的脖颈轻蹭,有心想拖着人再滚一遭,却又转瞬轻滚喉头压下欲望。
昨夜梅辞黏糊糊的伤心欲绝还在耳畔。
彼时痛楚夹杂欢愉的纠缠显然要把人欺负坏了,梅辞开口时啜泣,腿根颤的几欲痉挛,形容潮湿又狼狈:“姐姐…殿下…够了,饶,饶了我吧……”
小郎君嗓子哑的快要发不出声,开口时便愈发可怜,浑身罩着红潮敏感轻颤。
不仅如此,还讨好的攀着人脖颈,贴着姜枕烛脸侧,毫无章法的乱蹭,渴望一点怜惜和宽恕。
可同样汗水淋漓目光深陷的姜枕烛却只觉得被勾引。
以至于结束时再看,便已经有些过火了。
梅辞甚至不敢再把双腿拢紧。
今日自然是不能再碰。
她在等,屋外準备伺候的衆人也就陪着在等,其中又属月白最为忧心,原地根本站不住,被呈露一连哄了好多次。
直到梅辞睫毛轻颤一下,呼吸变化,开始勉力睁开双眼,下意识想要翻身,全身却又都是软的,不仅用不上一点力气。
还溢出一声喑哑难捱的闷哼,仿佛每根骨头都在抱怨。
被欺负过头的酸软和痛楚,叫人眼眶瞬间就溢满眼泪。
梅辞眼皮涨涨的擡眼,隔着层层叠叠的帷帐也能瞧出外面的光亮。
“醒了,饿不饿?”
殿下懒散的嗓音就响在头顶,离的那样进,自己锦被下却还未着一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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