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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松直瞥了一眼病房里那个孤独的瘦小老头,一阵心酸漫上心头,前半辈子做多少成绩有什麽用?临了躺在这里,都只有一个师弟和护工看着。
“师爷,易老师的女儿呢?”
刘巍思叹气。
易老师早年和妻子离婚,妻子把女儿带走了,女儿和爸爸一直不亲,以前偶尔会回来看一眼,后来请了护工,就按时打钱当作完成任务。
昨天刘巍思也给他女儿打了电话,他女儿说带着孩子在外地旅游呢,回不来。
“松儿,别问了。”
程松直了然,点点头,目送刘巍思走了,随后慢慢走进病房里。
单人病房,空间不大,但还算整洁。
易老师平躺在床上,盖着雪白的薄被,青筋凸起的手背上贴着止血胶带,应该是刚打完点滴。
方才病房外刘巍思和程松直动静不小,易老师悠悠醒转,睁开眼就看到小孩站在床前,顿时欣喜非常,哪里也不难受了,招招手:“少英,快过来,让老师看看你。”
程松直鼻尖“咕咚”
一声冒出一点酸气,慢慢上前去,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床边,哑着声音唤:“老师。”
不知怎麽的,这声老师一出口,程松直眼眶立刻红了。
这两天,他从北京到杭州又回来,没见到阿葵,被师伯误会,被爸爸打,就连最疼爱他的师爷也只顾着让他看顾易老师,喊一声老师,就好像自己还有依靠似的。
易老师见孩子状态不太对,忙问:“怎麽了?受什麽委屈了?”
“老师……”
程松直夹着浓浓的哭腔又唤一声,然后再也控制不住,扑在易老师身上大哭起来。
他知道这是耿少英的老师,不是他的老师,可是除了面前这个人,还有谁能让他依靠呢?
易老师好似从来没看过孩子这般委屈模样,擡手轻轻拍着他的脊背,自顾自道:“是不是别的老师批评你了?老师们是为你好才批评你,你不要委屈,做错了事就改正,以后不要犯错,这样就能好好长大了。”
程松直趴伏着,温热的眼泪“哗哗”
往外涌,师伯的指责、爸爸的错怪和师爷的忽视一瞬间把他的情绪淹没了,他好想立刻回家去,回到自己老师身边去。
他在老师身边,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明明,明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为什麽最后都要让他来承担?
易老师拍着孩子起伏的肩膀:“好了,不要哭,快去洗把脸,这麽大个人了,动不动就哭,让人笑话。”
到底不是自己亲老师,程松直哭了一会就起来了,擦擦眼泪,低着头进洗手间里去了。
可是,进洗手间也不是洗脸,程松直靠在墙壁上,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喂,松儿。”
电话里传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醇厚男声,正是程松直的老师叶长明。
程松直一听到这个声音,立马崩溃地哭了:“老师呜……”
“松儿你怎麽了?怎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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