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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礼疼得脸几乎要变形,“祖母,尤运良那张臭嘴说话太难听了,我气不过就和他打起来了,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要不是一动就痛,他肯定还要继续打。
居然敢骂酒酒,看他不撕烂他的臭嘴。
尤运良的父亲是吏部侍郎,他本身是个混混。
云老夫人知道自己的孙子是什么德行,若不是别人说话真的很难听,他不会与人打成这样,不过她也没在大庭广众之下询问尤运良到底说了什么,“你且安心养伤,若是吏部侍郎找上门来,有你大伯顶着。”
云卿礼嘶了一声,“谢谢祖母。”
云老夫人让人把云卿礼抬回他院子,然后让大家都散了。
温氏几人跟着去了云卿礼的院子,其他兄弟姐妹安慰了云卿礼一番。
云卿礼:“我没事,不要担心。”
温氏心疼坏了,“你跟人打架就打架,你别打得自己一身伤呀。”
小礼这臭小子虽然混蛋了一些,但行事是有分寸的,这次肯定是那个尤运良说了小酒的坏话,小礼才冲上去打架。
云卿礼羞愤得脸红了红,“尤运良根本打不过我,我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石头,这才受伤了。”
“我让你不好好跟武先生好好习武!
若是你武功有小酒的一半厉害,你今天也不会受伤。”
云鹤吉抬手想去打云卿礼,抬到一半看到儿子那惨样,又把手放了回去。
云卿礼没有反驳。
云初酒在一旁分析,“四哥,我们要努力强大起来,能读书的读书,能学武的学武,若是定国公府强大起来,我们自己强大起来,别人还敢说什么难听的话吗?”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只有强大起来,别人才会对自己恭恭敬敬。
云卿礼抬眸,苦笑一声,“以前也有人说我坏话,说我不学无术、一无是处,我从未放在心上,因为我本身也没什么远大的志向,我看别人考国子监,我也没什么兴趣,依旧该吃吃该玩玩。”
他排行第四,上面有三个哥哥,他觉得定国公府有三个哥哥努力就够了,他只需要快乐地玩耍。
可今天看到尤运良对着景淮那狗腿的模样,他觉得在国子监读书好像也不是那么没用。
若是他家世好一点,尤运良也不敢说那些恶心的话。
祖父曾说定国公府祖上出过一品大臣,手握兵权,那是何等的威风。
温氏叹息一声,“你们的人生,你们自己去决定,想读书就读书,想习武就习武,想玩就去玩,我只有一点要求,就是保证自己的安全。”
云卿礼头一次认真思考自己的未来,“大哥在军器监任职,二哥准备考司天台,三哥准备考国子监,我学识不够,肯定是考不了国子监的,我也只有这一身蛮力了。”
“五妹,我现在习武还来得及吧,我要去当天子的侍卫。”
云卿礼思索半响,突然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天子侍卫是最接近圣上的,若是干得好,可以在皇上面前露脸,升官发财那是妥妥的呀。
云初酒点点头,“来得及,但是天子侍卫很危险,相当于你把脑袋提在裤腰带上,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你不用那么快做决定,好好考虑清楚。”
温氏没想到儿子想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天子侍卫啊,那是真的危险,她看着他,想让儿子不要去,可儿子好不容易找到想做的事情,她怎么能让他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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