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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喂自己嘴里,然后再去剥虾,小花吃一丝虾肉,剩下的都是他的。
小花虽然嘴馋但不贪多,只要她嘴巴吃上了,吃完了还能续上,她就不去计较哥哥吃大的多的。
赵西平安静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良久,他把小花抱坐在左腿上,在小崽再凑过来递虾的时候,他拍拍右腿,问:“你坐不坐?”
小崽顿住了,他嚼着虾陷入纠结,“这不好吧?我又不是一两岁的小孩。”
赵西平又拍拍腿,小崽经不住诱惑,他嘿笑着坐上去,“爹,你经得住我吗?我舅舅都快背不动我了,会不会压得你腿疼?”
“不会,你坐实了。”
赵西平按他一下,“你才多重,就是再长十岁,你们兄妹俩坐我腿上我也经得住。”
小崽揪一丝虾肉喂进妹妹嘴里,他反应过来,得意地问:“爹,你想让我坐你腿上是不是?”
赵西平没否认。
小花伸腿搭在她哥的膝盖上,小崽颠一下,她嘻嘻笑出声。
隋玉从屋里出来,看到这一幕她吆喝一声,“赵中郎将,挺会享受啊,儿子闺女都抱坐在怀。”
小崽有些不好意思,他想起身,但被他爹按住了。
“看着小花,我就想起小崽小时候。
两条腿上一边坐个孩子,这两条腿没白长,派上用场了。”
赵西平很是满足。
“这两条腿就是为了我跟妹妹长的?”
小崽乐得合不拢嘴。
赵西平点头。
小崽虽说不信,但也被哄得满足死了,他搂着他爹的膀子嘎嘎乐,活脱脱一副小孩样儿,随着年龄增长而生出的距离感在他身上还没成型就碎掉了。
小崽一人吃掉半抽屉的虾,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他又吃一大碗的扁食,小花没吃完的鸡蛋羹他也毫不嫌弃地收尾了,等去茶舍看伎人表演角抵戏的时候,他又嚼起胡商给的肉干。
这是白梅六人来到敦煌后的第一场戏,登台第一幕就表演引爆全场的角抵戏,四个身体壮硕的男人肉搏,模仿牛羊抵架,碰撞、翻滚、登高、跳跃,凭着技巧,他们碰撞出的响声大,翻滚的动作幅度大,引得场下的人连连叫好,一捧接一捧的铜子往戏台上撒。
角抵戏结束,白梅和身量颇矮的男人登台,这个身量不足四尺的男人差不多只有椅背高,他披着羊皮扮作一只羊,由白梅调教着翻滚、跳跃、弯蹄朝观众老爷拱手,做出一系列讨巧的动作,再加上白梅的一副好嗓子做配,也讨得一连声的叫好。
“搬东西上去了。”
阿水眼尖,她指给隋玉看,“嫂嫂,你看,他们又搬木箱和梯子上去了,这是要做什么?”
“羊登山吧,关外有一种羊是山羊,它们经常在陡峭的山壁上觅食。”
隋玉说。
不出她所料,矮人扮作的“羊”
模仿着羊的动作蹦上木箱,又踩着木梯往上攀,不时咩叫几声。
茶舍里虽说燃着火把,但火光映射的高度有限,越往上越靠近屋顶,亮度越暗,竖起的木梯只有小半截暴露在火光中,羊攀过那一截,再往上,木梯消失了,“它”
如行走在空中,一抹白影毫不停顿地继续往上挪。
客舍里的说话声消失了,各个屏声凝气地盯着快与屋顶齐高的羊。
忽然,客舍门外响起一声咆哮的狼嚎声,众人一惊,不待他们回头,木梯顶端的“羊”
也受惊了,“它”
凭空跳下来,从高处一跃而下。
狼嚎消失了,羊叫声又起,戏台上的羊竖起前蹄做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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