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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得更加温柔,扯谎道:“哀家也不知道是谁给陛下出的主意呢,但哀家却觉得这方法不错,不然选得不合适,诸位亲家公怕是会生气。”
娴妃微微蹙眉,似还有忧虑:“母后,您方才提议臣妾跳纪功乐舞,但臣妾许久不曾跳过了,怕明日跳不好。”
我安抚道:“没关系,你的腰肢这般软,身段这般舒然,即便是跳大神,都有一群人围着边鼓掌边喝彩边说好看。
信哀家,不会错。”
丽妃没有什么意见,甚至还跃跃欲试,想给自己加戏:“母后,臣妾明日表演箭法时,可否命人在现场放飞鸟走兽之类,臣妾可射活物。”
我思忖片刻,觉得不是很好,就耐心与她商量:“若都是大人在这样确实很好,也很震撼。
但现场可能还会有很多小孩儿在,所以还是不要太过血腥了吧?看到活物死掉,小孩子可能会哭哎。”
丽妃神色动容,眼中流出暖色的光来,看了我半晌,点头笑道:“母后当真温柔,是臣妾考虑不周。
多谢母后提醒,臣妾就表演最普通的射靶子吧。”
“射靶子就挺好,”
我忍不住攥拳给她加油打气,“好好耍,叫大祁的男人们也看看,大祁的女子一点也不输他们。”
另外两个,积极性显然不高,甚至有一位还呈现出了放弃状态。
我看向打算放弃的余知乐:“容妃有何想法?”
余知乐面色平静,仗还没打,就自己把自己劝降了,甚至以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臣妾的父亲只是六品员外郎。”
我皱眉:“那又如何呢?”
她目光如冬水,悠缓又冷淡:“六品员外郎的女儿,做皇后是不够格的。”
我对她这回答很不满意,这完全不是立在窗前,奋笔疾书却能写出劲凛方正、风骨独具的楷体的那个余知乐。
“哀家并不是想劝你,你若不想参与,自然没人能逼你去。
但是哀家不得不说一嘴,大祁国立皇后从来没有像明日那般,不靠家世,只靠你自己。”
余知乐恍然抬眸。
我不想看她,所以把目光放在了能让我稍微消消气的云妃——的胸上。
方才没顺下去的火,果真被眼前这美好给浸润,熄灭,抚平,熨帖妥当。
我摸过茉莉花茶喝了一口,瞬间神清气爽:“云妃有何打算?”
听到我点她的名字,从方才就神游太虚的云妃回过魂来,盈盈笑容铺了满脸:“母后希望臣妾去参选吗?”
我努力保持端庄,甚至变得克制又严肃起来:“说你自己的想法,不要总问哀家。”
“那母后会去现场看吗?”
“……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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