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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久着了魔一般,视线来回在霜迟的脸上和小穴扫视。
男人并不喜欢叫床,面部轮廓线条也偏向冷硬,此刻那对英挺的剑眉紧紧皱着,下颌线也用力绷着,是一个忍耐的,几乎是有点冷厉的表情,那模样倒还真有些仙君的清高样子;可是他的下身,那口软穴却简直淫荡得不成样子。
紧窄的花缝里满是湿热的黏液,被他一插,两瓣娇小的肉唇登时无力地敞开,里头蓄着的汁液没了去处,滴滴答答地淌到了他的性器上,把他的肉棒也变得湿漉漉的;那花穴是那么的小,娇口都被撑成了一个薄薄的肉环,他甚至都有些担心会不会把它给撕裂了,可那肉穴却似乎毫不觉得勉强,里头的穴肉还在贪婪地粘附着他。
他的注意力不受控制地集中在了那根不争气的东西上。
他感到自己的性器被妥帖地缠着,吮着,泡着,不可思议的软,又无法言喻的热,真是从来没有过的舒爽滋味。
而这样仿佛生来就是给他操的一口穴,居然是长在了他的师尊身上。
这不合理。
这不应该。
他的师尊,为什么能一边闭着眼仿佛十分抵触不情愿的样子,一边却又把腿张得这么开,毫不抵抗地,顺服地任他操。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地全部插进师尊湿红的小穴里。
他看过无数次淫邪靡乱的情景,却都没有眼前这一幕叫他震撼。
他数日来勉力维持的,薄弱的自我克制终于出现了一条裂缝。
对师尊数十年如一日的崇敬和如菌斑般疯狂孳生的阴暗兽欲在他脑海里来回闪现,尖锐地对撞,试图决个胜负。
程久不得不强迫自己把视线从那隐秘的淫乱美景上移开,他狠狠一闭眼,企图狠狠地把自己那些不该有的阴暗想法压进了理智的囚笼,可是难度实在有点大。
意识在矛盾的拉锯中模糊到了极致,而这时,霜迟压抑的低喘断断续续地飘进了他的耳中。
这是他的师尊。
这是他的救星。
很久以前在玉霄宫学术法时,无数次遇到难题向师尊求救,都能得到妥善解决。
那些不断积累的经验在他心底打下了一个无法抹除的印记。
师尊是无所不能的。
师尊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可以为他解决一切困惑。
长年累月养成的本能浮了上来,他一瞬间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喃喃道:
“师尊……”
霜迟其实也在忍耐。
他心知这是无法避免的,不愿在徒弟面前露出扭捏的样子,便咬牙张开了腿;可对着徒弟露出私密处,对他来说毕竟是太难为情了,他一面强迫自己坦然,一面又无法坦然,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
他能感到徒弟炙热的肉棒是怎么顶进他的穴里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那根东西比昨天的还要热,存在感无比鲜明地插在他的身体里,他有种被撑得喘不过气的感觉,穴里更是一阵一阵发热,他几乎以为自己的那里要被烫化了。
——而事实上,那只不过是他里头的稠热黏汁被操出来了而已。
他忍得很辛苦,他不知道为什么程久今天的动作这么慢,他在拼命地忍着去迎合那根性器的冲动——尽管他已经在这么做了,那不知廉耻的雌穴里承载了过多的情欲,无比渴望被男人狠狠操弄。
他以为他还在忍耐,实际上他已经不自觉地微微扭腰抬臀,好叫徒弟的性器能插得更深。
而这时,他听到了程久的喃喃细语。
他终于把眼睛睁开了,然而视线却被氤氲的情欲灼烧得模糊,他看不清程久的表情,只好凭着从前的经验,问:
“怎么了?”
程久慢慢地把性器拔出来,声线呈现出一种极力压抑过的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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