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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德洛斯特,千里迢迢跑来南方接到了他的主君,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家臣。
可门外那些士兵是来效忠的还是监视的?我很怀疑。”
“他铁定不是好人,他看艾格的眼神阴森森的。”
“咱们这艘船能顺利找到那座海岛吗?”
雷格巴叹气,“以商船的速度和火力,万一遇到那些穷凶极恶的海盗,我们能怎么做?”
伊登想了想:“跳海可以死得体面点。”
“或者躲到艾格后面举起他的手大喊‘别开炮,这里有值钱货’?”
他们你一言我一句讨论着,大概因为天气晴好,海波平稳,以及时隔多日的重聚,一些忧虑说来也没有太多紧迫感,甚至有些忘形了。
巫师转头,冷不丁看到了对面人鱼的眼神。
他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人类没法完全解读一条异类,异类当然也不一定对所有对话都理解,出于谨慎和直觉,他朝那双灰眼睛解释:“不是真的这么做,只是开个玩笑,逗一逗他。”
人鱼维持着审视的表情,听了个“逗一逗”
,仿佛听到了什么危险说法,左鳃静止,右鳃却微微掀开,那绝对算不上什么和善的神态。
巫师立马改口:“我的意思是——”
他放弃解释,从某个蹩脚歌剧里找了点词,宣誓一般道,“谁能忍心朝他开火呢?一个英俊、宽容、正直、尊贵的人类,一个任何人都该誓死追随的完美君主,哪怕是不讲理的海盗。”
正是这种察言观色的本领帮助巫师一路顺利远渡。
夸赞的话掷地有声,人鱼每听一句,两鳃便规律而小幅地扇合一下,听完后抬眼看看身边的人类,背部向后靠去。
很明显,他被有效地讨好了。
如何与一条人鱼和平共处一室?巫师心想这会儿他算是摸到了这个捷径。
一整个下午,艾格始终没有说话,一把火.枪在他手边拆了又装,装了又拆,桌边的两人很快就发现了他的走神,傍晚没到就离开了。
门关上之后,屋内就只剩下窗口偶尔传来的人声与脚步,以及每次人声之后,尾鳍在地上的一下轻拍。
一边安静的注视中,艾格再次拆完这把转轮火.枪,再开口已经是夕阳低垂时。
“过来,我们谈谈。”
他转头,把脸从窗外转向腿边,“谈谈你脖子上的东西。”
闻言,人鱼翕动的两鳃停了停,他抬头观察人类的神情。
红珊瑚的方向准确对着抬起来的脸,因倒影的清晰,低垂的目光仿佛有凝视的神采。
他说过来,但此刻的距离已经皮肤和衣物相贴,没有寸进的余地。
人鱼手臂伸向高椅的扶手,黑尾开始滑动,肩膀渐渐抬高。
鳞片不似皮肤光洁,在衣料上的擦动成了格外赤.裸的动静,如精钢摩擦皮革。
一缕长发落上膝头,于是膝盖更多地分开,让鱼尾更深地滑近,艾格的手碰到了看不见的脊背,摸索至袒露的后颈。
怪石的温度比脖颈更冰凉。
他稍稍偏头,用足够敏锐的耳根接到了对面泄露出来的一点呼吸,决定从这个问题问起:“多少恐惧可以让你饱餐?”
人鱼无声嗅过咫尺间的空气,说:“……一点点。”
“一点点?”
认知与衡量事情的标准一直存在差异,“一点点是多少?具体一点,比如那条黑尾之后,海蛇号的恐惧够你饱腹吗?”
“足够……三个月。”
“三个月。”
他捡起整串怪石里的其中一块,来回将其摩挲,破碎的怪石很快沾上了手指的温度,触碰起来光滑似皮肤、似血肉——人鱼躯体中承载神秘力量的一部分。
是哪一部分?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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