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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亭嗯啊含糊答应下来,今日丽妃确实说话不妥当,故而贤妃才会反驳她,这是按照贤妃的性子能做出的事情,但是若是让贤妃在皇帝面前为太子说话,那是肯定不能够的,高充容也只能想想罢了。
之后高充容又表示了急切盼望抱孙子的心愿,才让人送她们回东宫。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最近太忙,捉虫放在周末,见谅。
生孩子的事情高充容急,江氏也急,但是太子不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太子现在大部分时间都住在文华殿,极少进后院,反正算下来,东宫的三位妃嫔基本上都是不得宠的架势,谁也犯不着嫉妒谁。
江氏做贤良人,对待卫良娣与崔孺人宽和大度,好吃的好玩的都往她们的屋子里送,同时将东宫后院打理得紧紧有条,一时之间,太子妃的贤明在宫里传来了,甚至连宫外都有传闻。
崔孺人自上回上了江氏的当,在太子面前诬告卫兰亭,不但被太子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还被禁足,直到元宵节过了才被放出来。
她不敢怨太子,也不敢恨卫兰亭,只把太子妃恨的牙痒痒,只要人在她面前说起太子妃的好,她就发脾气。
她的侍女柳丝摩挲着花色艳丽的锦缎,道:“孺人,不堪僧面看佛面,只看太子妃送了这么好的锦缎过来,您也该消消气,跟什么置气都不能跟这个置气啊。”
“哼,这东西又不是她的,是咱们东宫内库,是太子殿下的。”
崔孺人冷哼一声。
“可她是太子妃娘娘,与太子一体,这东西她动的,咱们动不得,反正都是好东西拿了也不吃亏。”
“这倒是,”
崔孺人挑挑拣拣,“这匹银红色与天青色,你拿着给我裁两件衣服,这匹蛋青色赏你了!”
“多谢孺人!”
柳丝喜滋滋地说。
“有了新衣裳,还要新首饰来配呢,既然她要做贤良人,那我就成全她的名声,少不得要问太之分娘娘讨几件首饰。”
崔氏的父亲是个知府,家里姨娘多,庶子庶女更不少了,崔氏在姐妹中掐尖惯了,争东西这种事很熟练。
她去春晖堂给太子妃请安,先把说江氏送过去的布料很喜欢,接着又抬高江氏,最后直接说自己没有新头面来配新衣,就差直说让江氏给首饰了。
兰亭就在一边看笑话,崔孺人都没脸没皮了,江氏只得给她首饰配新衣,赏了她一套全新的珍珠头面,不好厚此薄彼,于是同样要赏给兰亭一套翡翠首饰。
兰亭当然不肯受,她拿了这套头面,只怕外面很快就会传东宫的妾妃们粗鄙贪婪了,再者她也不差这点东西。
不过她不要,崔孺人腆着脸皮要了。
待卫、崔两人走了,江氏啐道:“没脸没皮的小蹄子!”
东宫往各种交际应酬往来需要走礼,所以东宫内库的钥匙,太子管一把,江氏也有一把,内库的东西其实她不能随便动的,每笔支出或者入账都有清清楚楚地写在账本上,春晖堂的主管太监江彬是后来太子派过来的,所以江氏想做假账都不行,逢年过节或者妾妃的生辰,用内库的东西赏赐可以,但是一般的时候,江氏只能从自己的私房中出。
江家不是豪门大户,这两套头面都是江氏的心爱之物,这次赏出去不异于割肉放血,心疼了好一会儿。
崔孺人得了头面立刻就戴起来,穿上新衣,戴着新头面在御花园里赏花。
自此以后缺了什么只管去跟太子妃去说,江氏有时候都不得不躲着她。
她对柳丝说:“反正我算了看明白了,太子现在不喜欢我,以后也不见的会喜欢我,趁着太子妃想做贤良人,捞点东西,就这么过了!”
不管怎样,东宫妃嫔之间算是风平浪静,没闹出什么事情来让人看笑话。
之前惠王纳卫淑亭为孺人,惠王妃可是狠狠地闹了一场,后来不知道如何按下去的。
天渐渐热起来,宫里都换下厚厚的冬衣,穿起了薄春衫,桃红柳绿。
兰亭去长宁宫见贤妃。
去了却没见到贤妃的人,长宁宫的宫女说:“皇上召了娘娘去崇华殿伴驾。”
“这样啊。”
既然贤妃不在,兰亭就打算离开了,宫里的日子太闲,她就是出来逛逛,明天过来看贤妃也行,就在她打算离开时,贤妃正巧回来了。
她让人解了披风,往榻上一靠,感叹道:“真累啊。”
宫女们忙奉上热茶,兰亭走过去挨着她坐下,见她眼睛发青,惊道:“姨母,你昨晚上一晚上没睡吗?脸色这么差!”
“差不多,皇上夜里咳嗽,时时需要人服侍,我一晚上没大合眼。”
老皇帝的身子一年比一年差了,像贤妃、丽妃这种高位嫔妃,一般都是皇帝直接过来她们的宫室,不必她们亲自去崇华殿服侍,但是老皇帝近来身子越发差了,而且年纪大了,渐渐更倚重宫中像贤妃丽妃这样的老人。
去崇华殿陪驾在别的小嫔妃眼里是美差,但是对于贤妃丽妃简直苦不堪言,实在太累了,还睡不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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