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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刚问,就想起来前短时间花累的抱怨。
‘哥你怎么这么无情,我天天在梦里都想着你,你看你,天气一热恨不得离我十万八千里远,整天挨着床边睡觉,我半夜伸手都抱不着你,我决定换个小床。
’那时候花辞心道,我离你远是因为热吗,明明是因为你他妈一抱着人就容易走火上头,就算是再好的腰都不够你天天往死里折腾的。
于是那时威逼利诱劝阻了花累不换床。
现在花辞简直叫苦不迭,怎么又想起这事了?“床好好的,换什么床?我不同意。”
花累义正言辞:“那床我睡着不舒服,我就要换,你之前有天晚上答应我,说我放过你就给我换的,哥你怎么提上裤子就不认……”
花辞脸皮再厚也禁不住这么诋毁,一把捂住他的嘴:“要不要脸!”
“呜呜呜呜!”
我要换床!
那什么的时候头脑昏沉,无论都丧权辱国的话都说得出口,花辞哪记得自己到底答没答应过换床的事,只得重新退一步忍让,继续捂着花累的嘴,气势汹汹道:“跟这次的抵消了,今天不分房,你不许再想换床的事!”
花累眼睛眨了眨,没动。
“听见没!”
花辞逼近他,“点头!”
花累达成所愿,眼里沉进笑意,点了点头拉下他捂着自己嘴唇的手,把花辞一把扣近怀里,低头去吻:“遵命,老婆大人!”
光阴飞涨,他们携手走过一个无比灿烂而热烈的夏季。
花累渐渐地学会放下很多事情,其实这对他本身也并不难,他和花辞一样,只要是牵着哥哥的手,即使闭着眼睛也能走得很稳当。
他不再去针对过去的一些人和事,学会在珍贵的人生里只专注自己爱的人和自己爱的事。
花家三房和二房残余的人对花辞和花累来说,没有了具象的意义,彻底变为微渺尘埃,邵芸修后来又试图闹过两回,都没再掀起什么波澜。
万幸的是,花玉衡似乎明白了一些事,他依旧停留在自己的时间里,依旧无法理解身边的变化,但他不再那么依赖邵芸修,潜意识里,他依旧永远不想做父母手里的刀。
但他可以就像这样快乐地永远不长大,有花辞在他身后,花辞会看顾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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