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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闻言一时有些错愕。
谁?谁喜欢?久居高位的淮城长公主何曾在意过其他人喜不喜欢?讨人欢心、求人怜宠,对她而言无疑是天大的折辱。
更何况是对着柳彧那乱臣贼子。
如今境地皆是拜他所赐,难不成还要再朝他摇尾乞怜?姜昭狠狠地收紧了手,揉皱了身下的被褥,心中已是怒不可遏之态,她眉眼凛冽,怒到了极处反而冷笑出声:“且不说如今孤尚在孝期,不可身穿红装。
但你小小一个婢子竟然违背孤的意思,未免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些。”
她裹着原先的素纱衣,缓缓从床榻之上下来,赤足落地,玉色的肌肤在清光里极尽明洁,她越过侍女,径自拿了件月白色裙衫,慢条斯理地穿带好。
而后落座于太妃椅上,看着那侍女道:“给孤倒杯水。”
国公府的侍女以为这位公主殿下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应当是要夹着尾巴做人的,便下意识得轻慢了些。
谁知不仅不见她有半点收敛,反倒更为威严赫赫。
她是申国公的亲信,受令来看顾公主,一是为监视,二是国公爷想让这位贵人安分些。
如今能醒不过是依靠着柳驸马的怜惜,不好好想着讨好柳驸马,反朝她发什么脾气?思及此处,她就摆上了脸色,不情不愿地给姜昭倒了杯水。
姜昭端起瓷杯抿了抿。
“太凉了。”
她话音刚落,便反手将瓷杯内的水尽数泼到了侍女脸上。
又顺势砸碎瓷杯,拾了个锋利碎片。
趁着那侍女慌乱之际,迅速起身抓着她的头发,狠狠往下一扯。
姜昭生得高挑,她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不知尊卑的婢子,目光里淬着森森的寒,冰冷的瓷片紧紧得贴着她的面颊,姜昭看着她的眼里漫上了惧色,泛出了泪花。
“孤如今哪怕是任人鱼肉,也不是你这等卑贱之人可以折辱的,昔日孤身边的侍女仅是打翻了器皿,也是会被孤赐二十板子的。”
姜昭道,“二十板子落在身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会死呢。
你看你如此不敬,罪责远过于打翻器皿,是该如何罚呢?”
皮肉往下一陷,瓷片没入其中,侍女感到脸颊出传来剧痛,明艳的鲜血大片大片地滴落,染红了衣襟,她恐惧至极,猛然尖叫一声,奋力从姜昭手里挣脱,捂着脸,满手鲜血地跑出了去。
待到室内再无他人,姜昭猛地踉跄两步,跌坐到太妃椅上。
方才那些举动,近乎用尽了她所有力气,但她必须拼着这一口气来威慑恶仆,否则稍有退让,便会迎来无穷无尽的刁难与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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