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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尧背脊顶着厚重的墙,手腕被他牢牢锁着,顷刻间,浑身覆了层薄汗:“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你还真有一套,总有男人愿意围着你团团转。”
说话之余,宴燃腾出一只手,直接去掀她t恤的一角。
屋内没有开灯,唯一的光线来源是从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色,腰处那一勾一画的纹身在依稀的光影下显得神秘又性感,也早已和她的身体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了。
他滚烫的手掌覆上那处纹身,轻抚般地摩挲了两下。
冬尧呼吸一滞,浑身血液倒流,不多时,他手下一用力,不轻不重地掐了把:“那个男人知不知道,你这是为了我纹的?”
又疼又痒的触感,冬尧只觉得头发丝都快炸起来了,背上蒙上一层又一层的细汗,她整个人犹如漂浮在水面上,浸着丝丝凉意,昏昏沉沉的。
挣扎半晌,才从喉咙口艰难地挤出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你说要是他知道了。”
宴燃低垂着眼睫,眼下括出淡淡的阴影,“还能要你么?”
“你最好去说。”
冬尧深吸了一口气,调整情绪后,不甚在意地微微扬起下颚,迎着他的目光,“你要不说,就不是个男人。”
他最恨她这样,总表露出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对他这样,对别人也一个样,没有任何分别。
“别激我,你知道我干的出。”
宴燃眯了眯眼,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渗透出一秒危险的信号。
她勾起唇:“是啊,你多厉害啊燃爷,还有你不敢的事吗?”
气氛渐渐冷了下来,谁也没有再开口,也不知过了多久,宴燃才低哑着嗓子说:“你找谁不行,非得找他?”
“那你说说我应该找谁?”
冬尧讽刺地笑了声,“难不成找你吗?”
他的眼神是一秒间变得脆弱且深郁:“我不行吗?”
冬尧没坑声,辨识他眼底的真假。
她不回应,他就更来火,所有被禁锢和积压的情绪都如洪水破堤般翻涌而来。
“你往我身上凑啊。”
宴燃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一双眼愈发深寒冷厉,“老子现在有的是钱……”
他顿了顿,扯了下唇角,“还是你怕了?”
“我真凑上去——”
冬尧掀起眼皮,亦真亦假地问,“你敢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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