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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叔玢站在柴璎珞身后,暗暗吁出一口气,只听女道士声若寒冰:
“既然如此,天色也不早了,程大将军请回吧。
观内人等也要歇息了。”
“说来凑巧,俺是咋知道吴王在紫虚观的呢?”
程咬金便似没听见她的话,“老程从原州进京,路过咸阳,有天晚上啊……就在一个院子里,这么一照眼,唉,那不是杨驸马那胖大儿子么?……后来进京面圣,跟主上聊闲天,哦,原来这么回事哪……就带人奔了咸阳啦,找那晚的知情人一问,嘿嘿,就跟上真师你的回话一样,没这人啦!
换句话说,已经跑啦!”
柴璎珞没吱声,魏叔玢心下一震,明白程咬金是说,他去咸阳找到了裴律师,裴律师虽然没供出李元轨等人的所在——或者供出了但扑了个空——但承认他曾收留李杨二人。
“跑就跑吧,年轻小娃娃腿子长跑得快,也不算啥。
老程又问啦,跟吴王都聊了点啥啊……哦,可能去大理寺是吧……那奔着大理寺再去问问?大理寺没见那两个,却有另外一个年轻娃娃去过啦……”
原来程咬金是这样追查到李元轨下落的……撤了城门守卫的缉令,让他们敢放心大胆回长安,自己则领人从一条模糊线索入手,找到了关键证人,理路清楚地一路追查到柴家姐弟。
魏叔玢看不到柴璎珞脸上表情,料想不会太妙。
事情涉及到她本家弟弟甚至父亲,女道士顾虑就多了。
魏宰相长女低头想了一想,迈步出列:
“贱妾不才,有一事想请教程大将军。”
程咬金刚才显然也当她是观中婢女,见她出面,愣了一下,疑问地看向柴璎珞。
女道士解释:
“这是魏侍中玄成公的长女,在我观内暂居修道,为母祈福——阿玢,你有什么事想请教程大将军?”
她们反正是要拖时间,让李杨二人逃跑。
魏叔玢鼓起勇气信口开河:
“贱妾曾闻,上古先贤施设夜禁,乃为忌盗防奸,明作息之时,别内外之分。
妾又闻兵法贵严,军门不得夜开。
今大将军领敕镇守禁苑,夜开军门,率虎狼之士,入内道场妇女修行净地,扬言搜查,意欲何为?”
程咬金喷笑出来:“哈哈哈哈哈,真不愧是魏羊鼻子家闺女,长相说话都随爷!
小娘子,跟你说,别瞎掺和啊,俺这奉敕拿钦犯呢!
大内有令,拿男不拿女,暂且没你们事,再往后可保不准啦。”
“拿犯人有拿犯人的规矩,”
魏叔玢的倔强性子也上来了,“光天化日,公明正道,出示敕令或衙司签押,交人带走,哪有半夜里闯进宫苑搜人的?大将军是想仿效江充,夜入宫室栽赃巫蛊?还是想学曹孟德,闯宫擒后杀妃?又或者,大将军自比西晋赵王齐王,夤夜入宫收捕贾后……”
“咳咳咳。”
柴璎珞在旁边咳嗽。
魏叔玢一想不对,自己随口用典说得嘴滑,怎么把西晋那淫恶皇后贾南风给比附出来了……好在看程咬金满头雾水的样子,也不象听懂了,连忙转换方向:
“……挑起八王之乱,葬送了大一统江山数百年!
紫虚观是敕赐内道场,供奉着皇家远祖,上真师更是主上同母姐独女,御口亲封的女冠法师,程大将军如此轻亵,是不把圣朝宗庙放在眼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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