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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周胜利把手里的文件和工资表举了起来,“县财政局明确要求凡在乡里发工资的部门均不得私设帐目,帐务由财政所统一管理。
你给自己做的工资表有严重问题,充分证明小金库留不得。”
梅良德反问:“我的工资表有什么问题?”
周胜利说道:“你的工资表标明,你是按小工发工资,每月按天数计算,今年二月份共是二十八天,你却领了三十天的工资。
我问你,你即使一天假不请,多出的两天是哪来的?”
梅良德没有先前那样咄咄逼人了,但仍然没有认错的意思,“我记错了两天,减两天就是了,以这个借口开除我,纯粹小题大作。”
周胜利说道:“我重申一遍:不是开除你,是农技站和财政所,你符合哪边的条件就在那边干。”
梅良德张口结舌,吱唔了几声忽然气急败坏起来:“你狗X的……”
猛然间嘴唇上像被人搧了一巴掌,虽然没有声响,但却钻心地疼痛。
耳边传来周胜利的声音:“你坑骗国家的工资,名字当中不应该有好个‘良’字,你叫没有德。”
如果那个时候有一部高速摄像机在现场拍摄后再慢镜头回放,就可以发现站在他对面的周胜利飞快地在梅良德嘴唇上扫了一巴掌。
梅良德吃痛,一只手下意识地在身体前面挡了一下,又骂了一句:“你狗X的……”
一股大力撞击在嘴唇上,推得他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往外吐了口血水,感觉两颗门牙有些松动。
明明感觉嘴唇是被人用拳头打的,但确实看着周胜利身体没动。
梅良德没有看到周胜利动手打人,周围的人连有人被打都不知道。
他不敢再骂,两手捂着嘴唇,含糊不清地说道:“好你个姓周的,老子……我不把你赶出农技站就不性梅!”
梅良德离开了农技站,周胜利把刘月兰叫到了办公室,开门见山地说:“叫你过来给你谈两件事,先说第一件,我的编制在乡政府,咱们农技站还有两个人的编制,你在农技部门工作时间长,熟悉的技术人员多,有没有合适的选推荐?”
刘月兰苦笑着说:“咱们龙山乡是全县最偏远的乡,只要有工作的没人愿意来。
外县我倒是有合适的人选,是我下一届的校友,也可以说是师弟,毕业时分配到了邻县。
现在父母年岁大了,想调回老家,就近孝敬老人。”
周胜利问:“他爱人在哪边?”
刘月兰说:“他爱人是在老家找的农村姑娘,现在跟着他的父母一同过。”
有了几年工作经验的人调过来就能独立开展工作,周胜利明确表示同意接收,“你尽快与他联系,让他写个请调报告,接收单位就写龙山乡农技站。
先调过来一个,明年再要一个新分配来的毕业生。”
刘月兰没想到她与师弟为难了大半年的事突然出现了转机,兴奋得说:“我先代我师弟谢谢周乡长了。”
周胜利说:“还有第二件事:你能不能把乡农技站的工作担当起来?”
话题太突然,刘月兰没有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
周胜利说:“我打算提议你担任农技站副站长,过渡几个月后再任站长。”
刘月兰说:“协助你工作没问题,你不是不打算兼任农技站长了吧?”
周胜利给她交了个实底:“我刚从县委组织部谈话回来,我任副书记兼副乡长,下一步工作的重点将转向乡办企业。”
刘月兰轻叹一声,“我刚大学毕业时也是满腔热血,想着干一番事业,后来随着结婚生子,年龄增长,看惯了周围的勾心斗角,习惯了安逸的日子,没有了争胜之心,明知梅良德小工的身份,在站里也不与他争高低。
随着你去了一趟山后村,刚毕业时的那种激情好像又回来了。”
周胜利说道:“我听过五十年代的一首歌,有一句歌词印象很深,‘革命人’永远是年轻。
这句话用在当下就是,干事业的人永远年轻。
刘老师,你真的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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