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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尔多一时语塞,但也就随他去了。
他有些无奈地说:“你们是刚到吗?怎么现在才开始收拾东西?”
天都快黑了。
未经允许,非神院中人是不能留宿在月长石宫的,也就是说阿尔菲德的父母必须在帝都找个旅馆下榻,等到明天才能踏上返程。
“其实我们昨天就到了。”
阿尔菲德说,“可是我昨天在宿舍里没有睡着。
我父亲说可能是床不够舒服,所以就去买了张新的床垫,顺便把一些该添置的东西给添了上去。”
……傻孩子,睡不着是因为你认床啊。
这里毕竟是公爵的官邸,房间里的家具能差到哪儿去?所以今晚也做好失眠的准备吧。
戈尔多在心里吐槽着,边转移话题道:“你已经在这里住一天了,有没有遇见其他的新生?”
阿尔菲德摸了摸鼻子:“……没有。
我白天光顾着和父亲母亲一起在帝都闲逛,晚上又回来得迟,倒是看见几盏灯亮着,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其他人。”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仿佛自己辜负了戈尔多的期望,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
戈尔多安慰他,“反正明天要在礼堂举行入学仪式,到时候所有的新生都会到场的。”
阿尔菲德闻言有些惊讶地说:“欸,明天居然还有入学仪式吗?”
戈尔多:“……”
他居然遇见了一个比他还状况外的人!
看来科林学长的介绍阿尔菲德根本没有认真听。
也有可能是当时阿尔菲德实在是太兴奋了,没听清科林都说了些什么。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其实大体上就是戈尔多把从科林那里听来的注意事项给阿尔菲德转述了一遍。
就在这时,之前上去搬运家具的仆人们也下楼来了,巴顿先生和巴顿夫人正式和他们告别,戈尔多就和阿尔菲德一起走上了楼梯。
“戈尔多少爷……”
“叫我戈尔多。”
“好吧,戈尔多。
你的房间在几楼啊?”
“三楼。”
“我在四楼……我们明天可以结伴一起去礼堂吗?”
“好。”
他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戈尔多知道阿尔菲德现在很不安,他排解这种不安的方式就是和他说话,因此戈尔多一直好脾气地回答着——他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保护阿尔菲德,也当做是上次阿尔菲德因为“先知事件”
被无辜牵连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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