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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秦子岳黑着脸转身大步出了厨房。
妈的,好人果然难做!
一晚上管了两档子闲事,竟是都没落着好儿。
以后他要是再多管闲事儿,就自戳双目!
而秦子岳这一走,唐宁更生气了,恨不得把人给拉回来捶一顿!
秦子岳这边也是气得不行,心说果然美玉一出现,他这块破石头立马就不招待见了,还开始嫌弃他粗俗了,就差再指着他鼻子骂他一句是没出息的小混混了。
而学渣、小混混这个标签,从他中二期叛逆开始,几乎一直跟随到他成年。
这两年倒是没怎么再听到过了,他以为自己现在怎么也算得上是个小老板,终于可以摆脱掉混混的这个标签了,但今天看到衣锦还乡一副才俊精英派头的黎锐,才惊觉自己依然不过是个不入流的混混而已。
记得当年他去威胁黎锐的时候,黎锐曾反问过他一句话:“你说我配不上唐宁,那么你呢,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你就配得上她了?”
看似轻飘飘一句反问,却像是一把尖刀,直戳在他心尖儿上!
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跟唐宁之间的差距,如果说同在象牙塔顶端的黎锐都配不上唐宁的话,那么不学无术只上了个三流大专学汽修的他,自然是更配不上唐宁。
而到现在他也没想明白,不过一个照面儿几句话的功夫,黎锐是怎么判断出来他喜欢唐宁的。
那之后的许多年里,黎锐这句问话就像是缠在他咽喉的一道枷锁,每每想起来,都让他难受到近乎要窒息。
躺在床上,秦子岳越想越难受,越琢磨越搓火。
烦躁地翻身下床,秦子岳点了支烟,歪靠在床上深深吸了一口。
狭长的眼眸半眯着,视线隔着袅袅的淡淡烟雾穿透虚空,恍惚又对上唐宁妈妈当年望向他时像看垃圾一样的双眼。
他知道很多邻居嫌他太淘气不怎么待见他,但却是第一次从一个大人身上感受到这种毫不掩饰的、裸的厌恶情绪。
唐宁妈妈就那样看着她,然后冷冰冰地开口警告他:“以后你离我们家小丫远着点儿,回头要是让我知道你把我家小丫给带坏了,看我不找你妈去!”
直到唐宁妈妈已经走得很远了,他还懵在原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有力气迈动双腿。
指间的香烟很快燃尽,秦子岳抽回神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按灭,又从烟盒里抽了一支出来。
叼进嘴里刚摸起打火机,蓦地抬头看了眼大开的窗户。
这烟味儿要是飘出去被那边的唐宁闻着,估计又得招她不高兴,可现在他实在是需要尼古丁来压下心底的那股子烦闷和郁燥,想了想他干脆起身去了洗手间。
把门一关,开了排风扇然后把马桶盖往下一撂,一屁股坐了上去。
等他点上烟抽了一口,才觉得躲在洗手间里抽烟的自己跟个傻x似的,没忍住乐了。
妈的,就算他是个混混怎么了,他秦小爷一不偷二不抢三不作奸犯科,碍着谁了?
都是人,不过是活法儿不一样而已,都是各凭本事吃饭!
而且就这么点儿屁事儿,他跟唐宁瞎较什么劲呢,刚才肯定又把她给惹毛了,明天得想辙给哄回来才行。
似乎是一下子就想通了,秦子岳腾地站起身,将只吸了两口的香烟在洗手池里捻灭,又重新去浴室冲了个澡,然后回屋将沾染了些许烟味儿的衣服也换了才上床睡觉。
临睡前,他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定了六点叫醒。
唐宁的鼻子确实灵,不过是那么点儿烟味儿,飘到她这边几乎不剩什么,却还是让她捕捉到了。
皱了皱眉,唐宁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下床掀开一角窗帘,见对面的灯竟还亮着。
看看时间,都快两点了,这家伙又在搞什么?
在他住进来之前,她就再三强调过绝不可以在家里吸烟,这么久了他都没犯过规,今晚怎么回事?
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提醒他把烟掐了,却见对面屋子骤然黑了下来。
这是关灯睡觉了?
好吧,偶尔抽一根就不跟他计较了,要是再敢抽的话,非罚他剃光头不可!
重新躺回床上,唐宁继续烙大饼,可越是想睡就越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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