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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弃偏头抚摸自己的脸,肌肤细腻,皮肉依旧很紧实,可属于少年人的稚嫩早已消了,“我那时都二十七了……”
贺念璠算是听明白了,林弃还是不相信她,她哪是那么肤浅的人。
“姐姐是怕我嫌弃你?要我说,二十七岁是女子最美好的年纪,况且,姐姐就算变成一个老太太又如何?我若是一个只看重皮囊的人,岂不是和别的凡夫俗子没有区别?”
贺念璠强硬地转过林弃的脑袋,抬高下巴吻上她的唇,八年过去了,她还是比林弃稍矮一些。
怎么还是追赶不上姐姐?她有些苦恼。
念璠亲得急,两人的牙齿不时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伸出舌尖去舔林弃的上颚,那处最是敏感,灵活的舌尖左右横扫,不时轻挑,不一会儿,林弃便被亲得四肢发软,抓住念璠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垫在她肩上,双眸濡湿。
“哈……唔……”
两人唇齿相依,林弃处于被动方,逐渐喘不过气,闷热的大堂里,空气似凝滞一般。
好热,她的衣服全湿了,就连胯间也是水淋淋一片,分不清是汗还是流出来的淫水。
“念……我、不行了……”
贺念璠哪舍得放过她,她顶在林弃小腹前,上面的嘴亲吻得难舍难分,下身隔着几层布料的耻物更是紧紧相依,互相磨蹭,快要把裤子磨出一个洞。
饱暖思淫欲,她现在吃饱喝足,腿心也没那么痛,就想干些别的,要知道她这六年都是靠自己的五指陪伴度过,可怀念死在女子体内抽插的快感了。
“姐姐,我想肏……”
“母亲,我……”
突然闯进来的林来之搅了二人的好兴致,两人蓦地弹开,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可不是嘛,林弃捂着自己的脸,肩膀正随着剧烈的呼吸一起一落,贺念璠则夹紧双腿护住小腹,尴尬地对来者挤出一个笑。
“你回来做什么?”
甫一出声,林弃便后悔了,娇软妩媚,哪有平日的威严。
林来之被这道不清的怪异声音惊起一身鸡皮疙瘩,拿起桌上的眼镜。
“母亲,我、我把东西落这了……”
她在一年前嚷嚷着看不清远处的东西,祁见溪担心她不便,便托姐姐祁见川找西洋人来府上,配了一副叫做眼镜的东西给林来之戴上,可她不习惯戴,大多时候丢叁落四。
林来之擦干净镜片,将占据大半张脸的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眨巴着圆眼,久久没离去。
林弃心虚,催促道:“怎么还不回去?”
林来之揪着袖口。
“母亲方才在和念璠姐姐做什么?”
二人紧紧相拥,做一些她不能理解的事情。
林来之看得出来林弃喜欢贺念璠,可是、可是她们的举止太过亲密,是自己不曾在阿娘和母亲身上看到的。
“母亲之后要纳这位姐姐为妾吗?”
“妾?”
本就娇软的声音抬高后更显滑稽,林弃自觉失态,清嗓压低嗓音,“谁跟你说的?”
“孩儿自己猜的。”
与林来之同龄的玩伴的乾元阿翁或阿娘大多叁妻四妾,她还以为林弃是个例外,原来世间乾元并无不同。
“我听阿济说,她阿翁新纳进门的姨娘生下孩子后,她的阿翁天天泡在姨娘屋里,也更喜欢她那个刚出生的弟弟……”
“你想说什么?”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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