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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纪长,总该照顾殿下的,也该照顾公子些。”
侧君苦笑,“她是我的妻君。”
曾经并不是没有所求。
尚主的荣耀足以给出身不好的少年人一笔虚荣,更何况还是女皇属意的储君。
只是做了她几年老师,等她长大了,真到了成婚时候,却只怕惹了她哪里不好。
“叔父,你别难过呀,”
安娜在侧君脸上吧唧了一口,“安娜给你笑一个好不好?唔……但是娘亲不能和你走。”
少阳王是不能进京的,原本也到这里就该分手了。
“臣不会带走郡主娘亲的。”
太子太师又将小姑娘在怀里抱得更紧了几分,“臣在京师等着郡主来玩。
等郡主大些了,臣教郡主诗赋乐律好不好?”
“好!
娘亲说,她是一个叫做‘先生’的人教的,还说那个‘先生’独一无二,是最好的,你能比那个‘先生’好吗?”
侧君微微睁大眼睛,怔忪了一瞬才柔声微笑道,“那个‘先生’只教诸子百家,没教过诗词歌赋,臣也不知道。”
皇女和法兰切斯卡闹了一处总算是结了,这才来拉了拉尤里,“怎么了,你怎么还难过了?”
“我生气啊,你就算了,怎么安娜也这么喜欢冯。”
青年嗔道,“他……他长得好看,那我也还可以的吧!”
“傻瓜,你和先生置气做什么。”
皇女没办法,略微踮脚去摸恋人头顶的翘发,“我哪有嫌弃你不好看。”
她微微偏头笑,手沿着发际下滑,便在耳尖上捏了捏。
他是大秦人,男子以多佩首饰为美,连耳骨也穿了洞,戴着繁复的耳骨饰,一捏便有些酥酥麻麻的痒意,带着耳尖热热的。
皇女附在他耳畔轻声笑,“不喜欢你还生安娜做什么。”
青年被她忽而不着调的言语激得脸红,撇开了视线,却忍不住去看少女轻灵的眼光,“那不是……不是……都怀上了……”
皇室重子嗣,更不提楚皇室子嗣不多,她重视子嗣,也不奇怪……
“是是是……我们尤里乌斯公子身子好,一次就怀上了。”
皇女着意逗他,故意阴阳怪气地揶揄他,“旁的人都比不得。”
青年脸色红得透亮,又没法子阻住皇女,只有背过身去。
“尤里……好哥哥……”
少女跳着绕去他身前,“好哥哥看看我好不好?哎呀……”
她索性抱起恋人的脖子,“好啦……是因为喜欢你才决定生下来的呀……”
说来也怪,那时候不知怎么才私会了一次就有了,这几年日日腻在一处,这么几年竟再没有过。
初时还觉庆幸,久了也开始疑惑起来。
“那……那你回京……还不是也要和冯住一起……”
青年抬眼去看不远处和女儿叙话的侧君,他早避过了视线去。
“嗯,我喜欢先生呀。
但是等事情定了,我也要和你时常在一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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