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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是陛下欺负人!”
和春憋不住气猛冲出来,一下见皇帝坐在池边,赶紧遮住了胸前又坐回了池底,“非、非礼勿视……陛下……”
却是越说越没了底气。
他是正经宫侍,被圣人瞧个身子,有什么的……既没有白日宣淫,也不是什么世俗不容的关系,更别说今日本就是要召幸他。
皇帝瞧他那一副新嫁郎的样子只觉可爱。
年轻小郎君嘛,脸皮薄着,半点儿玩笑也不好意思开。
要是换了林户琦那般擅于风月的,早从脚上贴过来了,都不用皇帝暗示,便晓得从细处勾出人火气来。
可和春俨然还是个没长大的,不过是闯个浴室都吓得缩成了一团。
“朕何处非礼了呢?”
皇帝去了外袍,甩在挂衣架子上,自己也下了水。
隔着软和轻盈的水面,氤氲而出的热气晃动着打在人脸上,留下一面的霞色与雾气,晕成了半面天然的桃花妆,倒比新样胭脂更明媚几分。
“我说不过您……!
真是的,陛下就顶着臣侍作弄呢,也不见着您欺负旁人……”
“哟,”
皇帝一下来了兴致,压着和春仰面靠在池壁上,“你又何时能见着朕作弄旁人了?朕可一向都谨慎守礼的,还是你想下次同哪个哥哥弟弟一起来个双宿双飞?”
她口里没得个遮拦,荤话一套一套地往外吐,唬得和春满面飞红:“臣侍不想!”
宫里这几个“哥哥弟弟”
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希形看着不在乎圣宠,可同他对弈就没赢过;林少使李常侍看着就不好惹,身段好长相好,连太妃都说他笨嘴拙舌的惹不起;阿斯兰看着一拳能打三个他,身上还带刀,若前一晚没得召幸,翌日见着受宠的都一脸凶相,要真摊上这个,只怕当场就能把他活撕了;陆家哥哥倒是好说话,温温柔柔的,可没宠的时候还不是独个儿在窗边发愁。
这种事,和谁一起就是得罪谁,他虽然不聪明,也还不想被人吃了不吐骨头。
“那可只好作弄你啦……”
皇帝俯下身来,胸前厚实的软缎中衣磨在小郎君胸前,蹭得两颗朱砂昂扬而立,不消片刻和春便酥了身子,胸口发虚,忍不住想去攀上皇帝背脊。
“陛下……”
浴池壁上琉璃砖有些凉了,缓缓地沁出寒气来,激得和春一抖,“陛下……臣侍……”
他胯下被皇帝捏在手里把玩,卵袋落在女子温热的手心里,就着热水浮动游移,时不时触到合拢的掌心边缘,又被手指收拢回去,一推一捏的,扰得人眼前发白,脑中空空。
热气蒸腾,飘到浴室房梁上,漫出一层白雾。
水底下,小郎君双腿绷紧了,腰肢随着身子款摆起来,渐渐浮出了水面。
“长久不侍奉,身子怎么这么敏感了?”
皇帝舔弄起和春耳廓,轻轻咬了咬他耳垂。
嗯,随着宫中时兴妆扮穿了耳洞,小小一个,窝在耳垂正中,教人忍不住用舌尖顶弄,“瞧瞧你,膝盖都抖起来了,太浪荡了些。”
“呜……还不是陛下坏……”
和春半眯着眼睛,眼白时不时翻出来,眼见着是要不行了。
皇帝轻笑,看他两腿缠上来,不住往前挺腰,便晓得他快丢了,忽而停了手,手臂往下一插,借了力拔了他上岸,一副玉体横陈在地砖上。
骤然离了温水,外头虽烧了地龙,寒气还是激得和春一下醒神,眼见着快丢了的玉杵一下又软成了一滩,可怜巴巴地趴在地板上。
“陛下……!
陛下太坏了!”
小郎君很有些不甘心,胸口起伏着还在嗔怒,“臣侍这样以后都会不行的……!”
“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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