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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夜的雨,空气里很潮湿,身后又很烫,碧荷皱了皱眉,悠悠转醒。
入目是装饰性的石膏工艺,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没有拉严的那条缝洒了进来,她眨了眨眼,感觉浑身没劲,昨晚也不知道裴临搞到了几点——浴室里两次,最后她已知的那次在床上,整个人直接昏了过去,后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是小腹和下面有点涨,还有点麻,是使用过度的痕迹。
唉。
叹了口气,身后的男人还在沉睡,灼热的气流喷洒在她头顶,有力的手臂紧紧环在她的胸乳以下,勒得好紧——碧荷有点想挣开,想了想还是泄了气,她眨了眨眼,眼里有水雾在弥漫。
裴临已经知道了吧。
昨晚的他那么凶,以前只要她喊不要了,他都会停下来安抚她的——可是昨晚他嘴上说着以前的事都不提了,动作又那么凶狠。
裴临是不是对她彻底失望了?
这怀抱温暖又有力,女人又往身后靠了靠,熟悉的薄荷苦柠香包裹浸润着她,好像驱散了那高中叁年的噩梦还有——还有那个人时隔五年再度归来的欺骗和戏弄,那个混蛋。
又叹了口气,手臂动了动,试图去摸自己涨痛的胸口,身后的男人却猛地贴了上来,环在腰上的手臂也猛地收紧,是裴临醒了啊。
男人先是揉了揉那绵软的奶子,又向下抚摸女人的小腹,这小腹微鼓,他轻轻按了按,竟惹得女人失声叫了出来。
“啊~”
一股激流涌出,是昨晚他射的太多~小腹酸酸涨涨的,碧荷红着脸打开那作乱的大手,又捂住了小腹,始作俑者却凑到了她耳边笑,“宝宝,你怎么尿了?”
“王八蛋啊你~”
这个人有时候真的好坏,一到床上就没个正形——男人果然一到床上就变坏。
又想起了什么,她愣了愣,方才溢出的泪还挂在眼角,男人一瞥眼又瞟到了,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她在哭什么?她在为谁哭?是还忘不掉那个混蛋?
“裴临,你真的——真的不想听我那天戒指丢了的解释吗?”
宽阔的卧室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窗外有鸟鸣,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有片刻迟疑,似乎又有一种莫名的坚定支撑着她说了下去。
“不想。”
“为什么?”
“有些事有些话只要你说我就信,没必要再解释些乱七八糟的。”
耳垂湿湿滑滑的,是男人在含着慢慢吮吸舔咬。
女人突然转过了头,眼眶湿润,亮晶晶的圆眼睛在看他,这眼里有感动,有热切,还有愧疚——方才阴沉的脸烟消云散,男人勾唇笑了起来。
这样也挺好。
他又伸出手摸了摸碧荷的小腹,神色温柔了起来,“宝贝,我们生个孩子吧。”
女人的小腹温暖柔软,就像一团棉花,他又轻轻按压了几下,薄薄的眼皮下压睨着她,“生一个就行,不管是男是女,以后裴家的一切还有凌和都归它。”
“你之前不是不想要孩子吗?”
公公倒是还好,婆婆一直催着他两好让她早日抱孙,奈何裴临决定的事就没人能更改得了。
他也一向小心谨慎,除了安全期会内射,其他时候都是戴套的,突然想到了什么,碧荷猛地看向他。
这个人是故意的——
她这几天都是排卵期,他昨晚就打定了要孩子的主意,故意做了那么多次,还次次都是内射,现在才来跟她先斩后奏。
恍然大悟的女人咬住了唇,有些气又有些恼,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表面的那么顺着她,背地里主意大着呢。
“突然觉得有个孩子也不错,叫你妈妈,然后叫我爸爸,这不挺有意思?”
没有等她回答的意思,男人又握住了她的手在鼓涨的腹部摸了摸,又打横抱起了女人朝浴室走去,下体的阴茎早已挺立昂扬。
一番洗漱完毕,牵着先生的手,碧荷慢吞吞走出了房间,走廊里白衣黑裤的佣人已经在擦栏杆,听到关门声立马迎了上去,又服务周到的领着他们去了早餐厅,说是主人家现在还没起。
取餐区两盏水晶烛台吊灯闪耀着暖黄的光,窗外花园里的玫瑰含苞欲放,叁米多长的长条桌上各式餐点一应俱全——松开了男人的手,碧荷眨了眨眼,惊奇的发现居然还有中餐,这也太贴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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