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红绡内两条人影交缠,珠碧轻哂,看来自己来的不怎么是时候。
珠碧可没兴趣做个听墙根儿的人,捏起嗓子:“爹爹好兴致,在儿子这萃月轩里头玩起来了。
带奴家一个呀!”
他摇着身姿挑开红绡,甫一进去就被里头人踹了出来。
珠碧摔倒在地,随即拨了拨糊在脸上的发丝,又挂起笑来:“哎哟,爹爹——爹爹最近脚力又大啦,踹得珠儿好疼啊,怎地这样狠心呐……”
他又钻进去,毫不例外,这回又狼狈地被踹了出来。
珠碧脸上带笑,不泄气地再次钻进去,道:“锦画哪有珠儿会伺候,爹爹别费劲了,珠儿可以自己动~绝不累着您一下。”
他正要张开红艳嘴唇去吻姚老鸨,被姚老鸨结结实实甩了一个耳光:“你贱不贱?外头的狗都没你这般能叫,滚出去侯着,爷一会儿再收拾你。”
怎么又是一巴掌呢。
珠碧愣了一愣,他今日挨了不知道多少个巴掌了。
苦笑一声:“爷说是甚么奴就是甚么,只要爷不生珠碧的气,怎么着都成。
别晾着奴一人,在这萃月轩里宠幸外人来气我。”
姚老鸨看着姗姗来迟的珠碧一脸谄媚,冷哼一声:“像你这样贱的狗整个荆都翻不出第二条来。
你是屁股痒了,一天不挨打浑身难受是不是?”
珠碧仿若无骨般爬上床来,脱掉那身厚重的披风,露出里头大红大紫的被撕烂了的纱衣来,可怜兮兮地挤出几滴眼泪:“儿子哪儿敢,是回来路上被登徒子轻薄了,他撕烂奴家的衣服,把奴家摁在地上又亲又抱,不让奴家走……奴身酥骨软地,如何是他的对手……”
姚老鸨扯掉他身上几块破布条,露出浑身青紫的躯体来:“回回都是这套说辞,你觉着爷能信你?安知不是你又发臊了,逮着精壮的男人就扭屁股?”
呵——
珠碧心中冷笑,当年不正是你把我调教成这个样子的么?
心中所想如此,面上却一片媚态横生,又对上姚老鸨的眼睛:“爹爹明鉴,儿子不敢欺瞒爹爹。”
他惯爱可怜巴巴地盯着男人看,九成九的男人都逃不过他这一招。
可姚老鸨毕竟调教他这么些年,所以这招对他来说,并不是那么好用。
他扬起手掌做势又要打他,珠碧却先他一步,反手甩了自己一个脆生生的耳光。
那耳光打得震天响,对待自己亦是毫不留情,倒把姚老鸨与锦画给唬住了。
“你……”
珠碧的脸颊顿时肿了起来,吐掉嘴里血丝,他冷笑:“爹爹心疼了?心疼了,下回便不要可着儿子的脸打,这张脸还要替南馆挣钱的。”
他那一巴掌甩给自己,血沫儿都飞到姚老鸨脸上了,哪里还有再发火的心思,一把把珠碧搂在怀里:“好了好了,哪是真想打你?吓唬吓唬你罢了,今日来是有事情要与你们两个说。”
他不用说,珠碧也知道。
腊月二十,馆里会广邀一众贵族富商齐聚南馆,准备盛大的宴会,这一晚纸醉金迷灯红酒绿,色与欲交织,王孙贵胄在此一夜销金千万,豪不夸张地说,就此一夜垒起来的金银可造一座黄金屋。
();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