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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找Yoyo姐质问过后,知晓了他还没患病时就已经疯狂地找过她了,只是她从来不知情。
想到这里,她眼眶潮湿。
她捧起他的脸,用唇瓣碰他的唇瓣,贴着他的嘴巴和他抱怨。
“你要是坏一点,我就不会这么纠结了……”
一开口,眼泪就忍不住滚落下来,舒晚荻闭上眼,胸腔收缩得好难受,“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呢?尧杉,不要对我这么好了……”
对她好也行,但凡他丑一点,长得别那么合她口味,或者家庭关系复杂一点,相处起来一地鸡毛,她也不至于这么为难。
可能都不会开始。
尧杉见她哭了,很紧张,想把眼泪都吻掉,可她泪流个不停,他亲不过来,于是松开了怀抱想给她擦干净。
拽住袖口没来得及碰着脸,被她半途拦截,十指相扣地按在床上。
她边哭边冲他喊,无厘头地只顾自己宣泄:“你长这么好看干嘛啊?闻起来这么香干嘛啊?这么贤惠干嘛啊?”
尧杉不懂她的意思,心疼地皱眉,用另一只手给她擦眼泪:“你不喜欢?”
舒晚荻没避开,抬起脸任他擦:“喜欢啊,就是喜欢才恼火呢,你干嘛这么好啊?”
“你的信息素变成了Alpha,身体又是Omega,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对我胃口?”
她捉住他的领口,把湿乎乎的脸蛋往他身上蹭,“怎么能这么巧呢?简直跟天赐良缘似的,这辈子我从哪里再找第二个像你这样的人?”
尧杉耐心又认真地听她讲话,他不懂得安抚人,只会顺着她说:“是啊怎么能这么巧呢,可能我们真的是天生一对吧。”
他干脆把整件丝绸睡衣都脱了下来,给她当擦脸巾。
舒晚荻迷迷糊糊睁眼一瞧,哭声噎住,下一秒她又把头埋进香香的、带着体温的上衣里,哇哇大哭。
“你连那里都是粉的,都是粉的啊!”
她哭得不顾形象,抬起手拧了他胸口一把,口不择言,“但凡深一点呢?难看一点呢?”
她还把手摸到他裤裆那里,把那软乎乎的一团揉得快起立:“这里也好看,那么丑的脏东西,你凭什么生得这么好?”
尧杉都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在奚落他,还是在奖励他了。
这两天他天天开荤,沉寂好几年的性器官敏感的很,她摸两下就忍不住来了感觉,咬住下唇泌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这一下,舒晚荻闹得更来劲了。
“你还叫,还叫!
我还没说呢,你声音为什么也这么好听?当年第一堂课,你长什么样我没记住,讲的什么课我也没记住,我就记得你声音好好听,我从来没听过这么洗耳朵的声音。”
“你太带劲了,尧杉,你太带劲了!”
她握住他的肩乱晃,借着这次机会把心里话一股脑吐露出来,“我想睡你,我特别喜欢睡你!
但是我给不了你名分,你懂吗?我连吃带拿还要立牌坊,我坏死了,但是这样我也不想放过你!”
“要是受不了你就走吧,我不折磨你了!”
才说了句像人的话,下一秒大义凛然的话锋一转,特别丧良心,“但你要是能忍,你就继续坚持下去吧,好吗?虽然我没办法给你名分,但你可以单方面把我当女朋友来宠,把我当老婆来爱。
你对我好,对我一心一意,我就让你睡,你也让我睡。”
“你要是不移情别恋,我就不勾搭别人。
你不准绿我,要一辈子都喜欢我,我见不得你对别人也这么好,这种好只能我享受,但我太懒了,你伺候我可以,我伺候不了你。”
这种话落在正常人的耳朵里,舒晚荻都得挨骂。
心里想想就行,说出来像什么样?
但尧杉不一样,他心理畸形。
他不介意单方面付出当自得其乐的舔狗,只要舒晚荻不赶他走就行。
那么过分的一大段话,又当又立的丑恶嘴脸暴露无遗,尧杉非但不嫌弃,还怪兴奋的。
他对她的好她都知道,她还喜欢他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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