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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情欲的失控往往只在一瞬间,缠绵与激情的界限也并非泾渭分明。
两具滚烫的躯体相拥交缠在床榻,呼吸、情感、欲望都一一被索取,臂膀相互紧紧抱拥,仿佛松一点便会失去。
“对不起。”
绵长的吻告一段落,温子伦的额头抵在许盛雅眉心,语气诚恳地向她道歉,“今天是我小心眼,对不起。”
许盛雅闻言抬手轻轻捧住他的脸,略微抬头用鼻尖和嘴唇碰了碰他的,语气轻柔:“除了你,我心里没有别人,这么多年一直是。”
温子伦听完,眼眸里忽然涌上一股热潮,于是他闭眸,低头吻了吻许盛雅,而后抱住她:“盛雅,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
这话让许盛雅察觉到什么,她往他的方向转了转头:“你要做什么?”
然温子伦未作答,只是抱紧她:“做这个。”
下身湿润的软巢间忽然被什么坚挺的硬物直直插入,许盛雅本能地收紧臂弯抱住了温子伦,用她的湿润和温热接纳温子伦的坚硬和硕大,一切的思念与爱欲都在此刻倾泻。
两具身体默契地交合着,喉间的低沉与软吟也相互交缠,在情欲一点点达到最高潮时许盛雅听见耳边是温子伦极其温柔的嗓音:“生日快乐。”
凌晨时分温子伦便起床收拾,为出发去机场做准备。
许盛雅一贯浅眠,纵使他动静再轻,也还是醒了过来。
外边的天还没亮,屋子里是将明未明的光线,她借着这样的光影大致看清了温子伦的身影,想到他一会儿就要离开,下次再见也不知是何时,心里忽然就有些难过。
于是温子伦洗漱完重新进房时,她便坐起身来抱住了他,语气间难得有了点撒娇的意味:“这么早就要走。”
温子伦顺着她的力在她身边坐下来,亦是抬手抱住她,在她后背轻轻地抚摸:“早班机嘛,没办法。”
许盛雅一向不是胡搅蛮缠的人,也不是爱打乱计划的人,可是对于温子伦,她却不想这样按部就班。
于是她翻身跨坐在还穿着睡衣的温子伦身上,纤纤五指轻轻揉着他的耳朵,鼻尖和唇都轻轻挑逗他的,腿间敏感而诱人的地带隔着薄薄的真丝材质去磨蹭他的,很快便诱得温子伦喉头滚动了一下,真丝睡裤底下才在晨起后歇下去不久的小兄弟也被唤醒了过来。
“盛雅。”
他抬手摁住她逐渐下滑的双手,语气间有点无可奈何,“不许胡闹。”
许盛雅知道他一向不是踩点的人,这个点起床,早晨的机场线方向又不会堵车,按他的起飞时间来算,剩余的时间段绰绰有余。
所以她忽略温子伦的提示,顺着他的嘴唇、下巴,喉结一点一点地亲吻。
温子伦被她撩拨地欲火渐旺,但仍旧记着早班机的时间,于是艰难地摁住她肩膀,嗓音略微低哑:“我一会儿还要去机场。”
许盛雅大臂被他按住无法有大的举动,于是手指直接隔着睡裤打圈挑逗他腿间早已昂首挺立的烫东西,嘴角勾出一个微笑,语气亦是很轻:“那你快一点。”
说着她整个人倒向温子伦的身体,唇瓣轻轻含住他的耳垂:“从这里开车去机场,早晨不堵车只要五十分钟,不会耽误登机的。”
于是下一秒,许盛雅整个人忽然就被温子伦翻转过来,带着牙膏清新气味的吻在唇舌间碾转开来,睡衣的纽扣也被解开,原本还隔着布料的雪乳忽然间显露出来,温子伦手掌怜惜地覆盖上去,极致的柔软教他极为喜欢。
幽深的林丛间早已流出漉漉蜜泉,胸上的挑逗让本就湿润的花径间更添了几分泛滥,坚挺的阳物便在此时贯入,一下挺进到最深,而后听见身下人舒服的哼吟。
温热与紧致让酥麻的感觉遍布温子伦全身,而被填满的愉悦也让许盛雅感到满足,躯体交合的节奏愈快,身体和心灵深处的快感也更强,随着窗外光线的一点点变亮,两人眼中的对方也慢慢地愈加清晰。
温子伦紧紧地抱着怀里的许盛雅,心里分明有话,却一直按住没有说——我是真的,真的很想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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