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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棠的脸色愈加难看,他不自觉地夹腿,却只接触到冰凉的鳞片。
什么意思……?
莫名的恐惧逐渐爬上心头。
他不敢相信,这种感觉是源自内心深处的畏惧,而不仅仅是来自于外面的危险。
再怎么说,他也只和人类做过,哪怕是神,终究也有着人类的外形。
沙棠下意识地企图后退,他想把腿挣脱出来,却被死死禁锢,得不到一丝解脱。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反复回响在房间里。
沙棠奋力推搡着白蛇,但大蛇的重量不是沙棠可以支撑的,有什么粗长的棍状物抵在他的腿间,磨蹭着他的腹部。
平日被藏在泄殖腔里的性器裸露在外,大蛇有意无意的摩擦着,使得他身体某些地方的肿胀愈加膨胀。
不行……!
人畜有别!
白蛇呆滞几秒,克制着怒火,咬牙切齿道:
你把我当畜生?
沙棠慌乱地蹬着腿,他侧过身向房门伸长手臂,走廊上拎着灯笼的模糊人影正从他门前经过,那是夜巡的人。
沙棠用他此生最大的音量喊道:
来人……!
沙棠的话被堵在喉间,他疼痛难耐,身体剧烈颤抖,有温热的液体流淌到他的衣服里,浸湿了白色的浴袍,那是他的鲜血。
他的肩颈被獠牙刺穿,那股钻心的疼痛几乎要让沙棠昏迷。
微量的毒素被注入体内,麻痹感从伤口蔓延,直到他的身体彻底麻木。
沙棠的手无力地搭在被褥上,白蛇松开了獠牙:
蛇的捕猎方式是先用神经毒素麻痹猎物。”
白蛇不顾他的抗拒,在用蛇类拥有恶两根性器摩擦沙棠的腿内侧,抵在他的后穴处。
磨蹭得那张小嘴“呼吸”
,一张一合,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只要轻微地挑逗就会产生渴望被进入的欲望。
白蛇在用其中一根,缓慢却用力地进入沙棠的体内。
他的身体被慢慢地扩张,侵入,冷血动物的性器都寒冷刺骨,在温暖的人类躯体内驰骋。
蛇的身躯缠绕着他,挤压着他,他使不出半点挣扎的力气,体内被逐步占有着。
他的人权又一次被彻底剥夺。
他的骨骼吱嘎作响,竟真有种正在被拆吃入腹的意思。
白蛇自顾自地介绍:
等确定猎物不能反抗,蛇便会开始享用食物。
"
说罢,他抬头望向门外,夜巡的人早已不见踪迹,他直视着沙棠,那双眼睛充满了戏谑的神采,两人对视,沙棠终于体会到何为恐惧。
并非是他怕死,也不是他怕被一条蛇强奸,而是一种更深入骨髓的出于本能的畏惧。
随着大蛇慢吞吞地深入,蹭过沙棠敏感的肠肉,他的腰肢瘫软下来,不曾被触及的深度,顶弄得他腿根打颤,喘息就快从他唇角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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