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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得知甄嬛小产,祭天还没结束就和皇后回了紫禁城。
年世兰看着时辰甄嬛快醒了,就换了身素衣去了碎玉轩。
不过她没跪在外面,只站在碎玉轩主殿前等着皇帝召见。
没一会儿,敬妃沈眉庄和安陵容等人从外面进来,沈眉庄恨意更浓,见到华贵妃后就要上前,被安陵容拦住。
“眉姐姐,要算账且等往后,先去看甄姐姐要紧。
咱们走。”
年世兰瞥了安陵容一眼,“账肯定要算的,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以后了,不过承宠几日就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什么东西。”
沈眉庄忍无可忍,当即就要上前,又被敬妃拦住,年世兰冷笑,“你拦她做什么,本宫尚且是贵妃,本宫倒是想看看她过来做什么?又想以下犯上,记吃不记打,忘了自己被降位禁足得了瘟疫差点没命那阵了?假孕的妃嫔,古往今来还真是少见呢。”
沈眉庄火冒三丈,但的确如年世兰所说,她什么也不敢做,年世兰揉了揉额头,“没胆子动手就滚一边去,别站在这里碍眼。”
沈眉庄一甩肩膀,气哄哄的走了。
又过了一会,甄嬛已经醒来,殿内传来一阵哭声后,皇帝命年世兰进去。
颂芝搀扶着年世兰,她进来后跪在地上,“给皇上请安,臣妾有罪,皇上命臣妾暂管后宫,莞嫔冲撞了臣妾,臣妾便想略施小惩,以示告诫,并非有意害莞嫔小产,请皇上恕罪。”
皇帝看着年世兰,“略施小惩?莞嫔有孕三月,你不知道吗?”
年世兰刚要说话,敬妃站了出来,“皇上,贵妃娘娘说,正是因为莞嫔已经有孕三个月,胎像稳固,才让她跪的。”
年世兰看了她一眼,又说道:“莞嫔不敬臣妾,臣妾顾念她有孕,只想小惩,罚抄书诵读女戒即可。
可莞嫔以皇上皇后要挟臣妾,说臣妾罚她就是不以宗庙社稷为重,臣妾才气昏了头,想罚她跪上半刻。
可甄嬛拒不受罚,无视臣妾,敬妃惠贵人和安常在皆以龙胎要挟臣妾不能罚莞嫔,臣妾才让她跪了半个时辰。
皇上,莞嫔为贵人时就多次顶撞臣妾,有孕后更甚,臣妾是您亲封的贵妃,竟被莞嫔如此轻视,臣妾实在是气急了。”
皇帝看向众人,“是否有此事?”
敬妃等人哑口无言,这几个字莞嫔确实说过,不过听华贵妃说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
甄嬛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咬牙切齿瞪着年世兰,惠贵人同样恨极,“贵妃娘娘未免太巧言令色些,莞嫔何曾有过此意,您为了逃脱罪责难道还要诬陷莞嫔吗?。”
“哼,惠贵人振振有词,可甄嬛以宗庙社稷说事,以皇上要挟本宫,且藐视本宫拒不受罚满宫妃嫔皆有所见,皇上若不信可以问问在场妃嫔。”
皇帝看了一圈,见妃嫔们无话可说,也明白华妃说的不假。
华妃双眼含泪,“方才惠贵人当着您的面辱骂臣妾巧言令色,可见甄嬛等人对臣妾有多轻视,几人如此凌辱臣妾,臣妾才忍不住罚了她们。
且臣妾事先问过太医,说是跪上一个时辰不打紧,臣妾自己也失去过孩子,怎么忍心害别人的孩子呢。”
皇帝想到华妃那个孩子是他害死的,现在也有些不忍责罚,“就算你无心伤害莞嫔之子,这个孩子也是因为你没的。”
华妃忙道:“皇上,有孕不满三月最为危险,可之前莞嫔不满三月时被猫冲撞摔倒抓伤都没有动胎气,今日胎象稳固只跪了半个时辰就小产,着实可疑。”
皇帝听后沉思不语,华妃问太医,“莞嫔前几日身子如何?”
太医上前回话,“莞嫔之前是有不适之症,此乃盛夏母体孱弱之缘故,也属正常现象,唯有不妥的是,莞嫔娘娘近日心神不宁,所以胎像不稳,这没有大碍,只要好好休息便是了。”
沈眉庄愤恨不已,哭诉道:“莞嫔早就觉得身子不适。
若贵妃娘娘肯让莞嫔在碎玉轩安心养胎,又何至于如此。”
华妃抬起头,冷哼一声,“具体缘由还没调查清楚,惠贵人你也倒不必急着把责任推到本宫身上,即便你再恨本宫,也该弄清事情原委,而不是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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